可能是嫌我狂妄無禮,但我也沒對他們怎麼樣啊,比武的時候也給她們留了面子……咦……”

我好像突然抓到了某一個點了,但還是不太確定。我有些遲疑的問道:“你昨晚覺得,鄭令明的武功怎麼樣?比你怎麼樣?”

崔翊君想了想,道:“昨夜那個韓先生,暗器功夫很高啊,他一個人同時應對三路,我還中了一刀,若是真餵了劇毒……”

我搖了搖頭道:“你醉酒尚未完全清醒,不是正常狀態,反應慢了也是正常的。但韓飛羽的輕功也很好,速度極快,要不是你的飛劍更快,讓他遁入了林子,只怕我們就都要被他甩掉了。”

崔翊君道:“這樣一個人,鄭姑娘和他糾纏了一路,至少從咱家附近一直跑到了城郊的林子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我忽然問道:“你和鄭初晴的武功誰更好一點?”

崔翊君很乾脆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和她沒比過,見面也不過是最近的事。老爺你和我倆都交過手,你應該才是最清楚的吧。”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覺你們兩個在我手底下都一樣,我若不讓著你們,你們都是一招就得丟劍……”

崔翊君朝我翻了個白眼,沒有回這句話。我沉吟道:“不過你力氣大一些,她內功好一些。你劍重,她劍快。若你不用長劍變長槍那一招出奇,你們兩個應該在伯仲之間吧……”

崔翊君默了片刻,道:“可能還是晴妹妹更好一些吧。我的那招只能打一個出其不意,真若變成了持鐵槍對打……尋常比武,場地所限,雙方距離也太近,重兵器或是長兵器都是要吃虧的,畢竟不是在戰場上。”

我點了點頭,戰場上有空間、有戰馬、還有護甲,長劍這樣的武器根本破不了防,還極易折斷。我想起昨晚那陰森森的黑色重甲騎士,心中不由的打了個顫。崔翊君續道:“……崔家的輕功長於長途奔襲,在江湖比武上也不如鄭家的好。我唯一的優勢,可能是我痴長了幾歲,經驗可能更豐富一點罷……”

鄭初晴其實有點武痴的意思了,我估摸她比武經驗也應該蠻豐富的。但崔翊君見過血的經驗應該更豐富一些,畢竟……昨晚下手斬首可真是乾脆利落,或許和她是從宮裡出來的有關?總而言之,她們兩個功夫應該接近,若是比武鄭初晴可能更強一些,若是拼命……那鄭初晴搞不好就死定了。

我有些茫然,道:“那麼問題來了。鄭令明的武功,估摸不在你和晴姑娘之下,可是……我從前和她們比武的時候,她們不是這個水準的啊……”

我回想當初的比武,兩個姑娘內功淺薄,輕功不行,劍法也是平平。說白了這對姐妹花的武功貧瘠得如同他們鄭家姑娘的胸部一般,唯一能說的亮點就是雙胞胎的組合劍法套路還有點意思,但現在想起來也不過那麼回事罷了。

我又想起某一個晚上,我在屋頂上淋著雨,有個黑衣人輕飄飄的從雨夜裡穿行而來。然後發現是鄭令昭,頂了我幾句之後還突然提醒我要小心。後來發生的事很多,我也搞不清她到底是想提醒我哪一件。總之,這是她們姐妹對我難得的善意了。還有就是她身上那件夜行衣……

我把此事說給崔翊君聽,崔翊君搖頭道:“避水的布料是有的,比如油布,但夜行衣沒這個必要啊。再說了按老爺說的,那夜的雨並不是一開始就下的。這位鄭姑娘分明會鄭家的上乘內功,絕對不是老爺所說的武功平平。”

我愈加的困惑,鄭家若還有如此出色兩位姑娘,為何一直藏著掖著,只讓鄭初晴一人出頭?鄭氏三姐妹,不是挺好的一個噱頭麼。還有就是……剛才鄭令明胡說八道的時候,她被鄭初晴拖出去的樣子也不像是高手啊。再想想,鄭令明被傀儡咬傷那次,看上去也是真的又蠢又菜啊。

崔翊君道:“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