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信封

專案組剛開始工作時由於雲鶴只肯交出匿名信的信封,不願意將信中內容公之於眾,就只好從信封上查起。那是一個2號信封,上面只有5個字:“雲鶴同志收”。這種信封魔都大街小巷的文具商店、菸紙店都有得出售的,來源十分廣泛,無從查起。

二、查信的經手人

專案組於是就只好向飯店負責人調查那封信是如何到飯店的。據這位負責人回憶說,這封信是他收下的,上面寫著“賓館負責同志收”,他就拆開了,裡面裝著給雲鶴的信,他捏捏沒有夾著什麼東西,於是就直接給雲鶴送去了。這是一封平信,是和所有平信一起送到飯店門衛室的。原先那個蓋著郵戳的信封已經扔掉了。

專案組於是決定向當時給賓館送信的郵遞員進行調查。據這位郵遞員回憶,她在那天送飯店這批信件之前去“前進襪廠”送報紙出來時,有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腳踏車旁邊,一雙手正伸在郵袋裡,像是在『摸』什麼東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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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查郵遞信件過程中出現的可疑人員

偵查員來了興趣,進一步詢問,瞭解到那個男子身高大約在一米七五左右,瘦瘦的。最初,偵查員以為此人是“前進襪廠”的,可是去向該廠一瞭解,卻無此人。於是偵查員再向郵遞員詢問,得知一個細節:那人腳上穿著一雙又髒又舊的工作皮鞋。

於是專案組得出結論:這人是附近哪家工廠的翻砂工、搬運工、起重工或者從事車、鉗、刨、電焊之類工種的工人,那天他是在上班時出來的。偵查員照著這個思路去查,果然在“宇宙機修廠”查到了這個名叫司徒北的可疑分子。

當時魔都的社情就是這麼地複雜,只要你找,視線內總能找到嫌疑分子的存在。

偵查員查閱了檔案:司徒北,37歲,47年畢業於qhua大學,由親戚介紹加入kt的青年軍,在槍械修理所擔任工程師。解放後,當了中學教師,57年被劃為right分子開除公職。次年進入街道工廠當上了一名機修鉗工。

專案組立即郵遞員進行秘密辨認,並在9名男子中一眼就認出了司徒北。於是司徒北當場被偵查員帶走。訊問中,司徒北承認他在請假去醫院看病時從郵遞員停著的腳踏車上拿過報紙翻閱,他放回報紙時,正好被郵遞員看到。與此同時,筆跡鑑定也在進行。晚上8點鐘,技術鑑定結果出來了:匿名信信封上的筆跡和送鑑筆跡不符,明顯出自兩人之手。這樣,已經可以基本排除司徒北作案的可能『性』了。也就是說,線索斷了。

四、期待嫌疑人再次作案

讓專案組慶幸不已、柳暗花明的是,這時第二封匿名信寄來了。

當天的寄到飯店的第二批郵件送來了,信件中有一封寫著“飯店負責同志收”。飯店方面由於有了上次的教訓,就把這封信直接交給了魔都市委警衛處派駐在飯店的人。警衛處的人見信封的落款印的是京城船舶機械二廠,便立即給京城該廠打了一個電話進行詢問,那邊說他們沒有向魔都發過這樣的信件,而且更不知道魔都有這樣一家內部飯店。於是,市委警衛處立刻便與專案組取得了聯絡。

專案組當即派人去把信取來,拆開一看,裡面果然是一個和上次那封匿名信一模一樣的信封,上面的字也是相同的:“雲鶴同志收”。

專案組立刻對第二封匿名信的筆跡進行了鑑定,證實與第一封信件一樣。由於第二封匿名信的信封是京城船舶機械二廠,因此專案組當即決定派出了10名偵查員飛赴京城進行偵查。

五、再查信封

偵查員在京城船舶機械二廠調查到的情況是:在能夠接觸到京城船舶機械二廠空白信封的68名科室人員中,有一個剛剛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