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他們在這一點上思想是要比我們開放的,我同意章天橋的話,我們不相信的東西,未必我們的敵人不會相信,所以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要儘快找到零號機的下落,把東西搶回來。”

我看著譚燎原晃著個大光頭,叼著煙,屠夫似的臉龐,魯智深的語氣在那裡之乎者也,自己的思路一下子就斷了,突然間隱隱約約想起了在哪裡聽到的一段話,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我想到今天聽王啟年說的話了,受到啟發,等譚燎原說完,我就已經組織好語言主動開口談點自己的意見了,為此我還有點小小的興奮。

“我有一點看法,請大家指正。我覺得現在還有一件急需明確的事情,就是案件的『性』質和定『性』,這是比較容易查清楚的,對我們以後開展的行動也很有幫助。”

然後我就把今天從王啟年那裡聽到的肖雨城智破研究所筆記本被盜案的事情說了一遍,等大家陷入思考的時候接著說道:

“如果有跡象顯示,這兩個人是間諜,那麼我們在日本的行動就要直接針對日本的情報機構,找到零號機的下落,然後去換、去騙、去偷、去搶也好,反正赴湯蹈火也要去把零號機搞回來;如果他們不是體制內,只是業餘的或者根本就是順手牽羊拿走了零號機,他們在中國殺了人,所以害怕得躲了起來,那麼東西很可能在他們手上,只要找到他們就很可能找到零號機,有所側重,至少也能抓緊時間、事半功倍,在日本那邊的工作也好開展一些。”

至此,話題開啟,大家也紛紛發言議論了起來,比如沐雨塵說要加強力量,請國安這邊也介入,一起派人到夜瞳霜的家鄉去搞外調,陳觀水說散會後馬上安排去調查下兩個人的背景,話裡話外洋溢著樂觀與自信,白泉益說回去再查一下週春蘭的交際情況,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新線索,好像國內的事情都好辦,大家心照不宣地都沒提日本那邊的事情,暗地裡都在做盤算,充分發揮了大家聯絡員的作用,把整個會議開成了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

李晨風在那裡笑眯眯地看著大家一頓『亂』扯,好像是忘記了會議的主題似的,還時不時『插』話讓大家發揮,倒是把國內這邊的工作基本都安排部署得井井有條。

大家正說得起勁的時候,會議室邊上小房間裡的那部紅『色』電話機響了,大家就靜了下來。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催促著來人接聽。

李晨風站起身來,走到小房間裡,接起了電話,順手關上了門。

“我是李晨風,請講。”

我們在會議室裡靜靜地等著組長接完電話,過了一會,看著組長神情嚴肅地從房間裡出來,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組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坐下,而是雙手撐在會議桌皓白的桌布上,掃視了我們一眼,然後冷冷地說:

“今天下午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用中文透過街邊的公用電話給我國駐日本大使館的武官安襄浮打電話,聲稱她手上掌握了一份我國的高度機密的情報,是由一號首長親自撰寫的關於中國未來30年發展戰略的計劃和方案,要安襄浮立即向國內報告,她開價100萬美元,給我們15天的時間準備,屆時她會再打電話過來。”

“ctd,這條白眼狼,組長,讓我帶隊過去吧,看我不抓住然後虐死她。”

白泉益氣得跳了起來,心裡還不解恨,又踢了桌子一腳,彷彿那是那兩個王八蛋一般。

會議室裡一片譁然,大家議論紛紛。

我是林千軍,我的工作遇到了新的難題,我已經為迎接新的更加艱鉅的挑戰做好了準備。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