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們這是在找死(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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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危機出來不是?”
白泉益不上當道:
“誰說了要你全動起來了,找到兩個人,拿到零號機,就這麼簡單,還危機,你蒙誰呢你。”
陳觀水跟著幫腔頂上去了。
“現在有個很大的問題不知道大家考慮過沒有,在一號機出現之前,零號機那是當做是小孩子的胡思『亂』想、夢話連篇被丟進故紙堆裡的垃圾玩意兒,誰都可以把它不當回事,也沒有人會相信。現在是麻桿打狼兩頭怕,如果大張旗鼓去找,甚至秘密去找被日本人或者美國人發現我們非常重視全力在找零號機的話,那就好看了,東西和人就在他們的地盤上,他們要馬上去找或者要重視起來的話,我敢說,零號機想找回來的可能『性』幾乎是零,誰知道那蝴蝶在零號機裡寫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內容啊,找不回來或者被敵人重視了,那就虧大了,連蝴蝶也會暴『露』也會有危險。林千軍,一號機是寄給你們軍情的,你說是不是?”
因為保密的原因,組裡有些事情也是相互瞞著的,知道我是第一個發現一號機的人只有2個,我還在尋思自己人微言輕但軍情這邊在日本也算佔大頭,該說點啥才合適,就被陳觀水帶了進來,稍作考慮只好跟著話題發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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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行內的老師,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從蝴蝶在一號機裡的措辭來看,他還是非常謹慎和小心的,一號機裡為了取信我們,說了很多,直到提到了”
我說到這裡頓了頓,組長和子元、觀水三個人的臉都青了,我清清喉嚨,接著說道:
“咳咳,直到提到了那個,咳咳,我們才真正確認要麼蝴蝶說的是真的,要麼就是出現了重大洩密,咳咳。”
我腦袋轉的飛快,努力考慮措辭,說起來就有點斷斷續續,只好不停乾咳一下來,我只是一個小參謀,比不上組裡的各方諸侯,發言什麼的總要多考慮一下才是,這個陳觀水,真的是在害人,但話還是要努力說完。
“零號機既然沒有引起周春蘭的警覺和重視,固然與她本人的思想僵化有關係,但也可能是信裡的內容關於未來的預見『性』的比較多,可以馬上驗證的情報資訊比較少有關,既然這樣的話,日本人為什麼會拿走這封信,他們會不會認識到這封信的重要『性』,還是未知數,畢竟他們不知道一號機的內容,如果無法馬上驗證的話,就關係到”
章天橋見我說得結結巴巴的擠也擠不出來一臉難受的樣子,放下茶杯來的話題了。
“我希望大家不要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的愚蠢上面,這樣很危險。日本鬼子的民族『性』我還是有些瞭解,我們看蝴蝶這件事好像是天方夜譚,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兔子不撒鷹,因為我們信奉的是馬列主義,講的是科學唯物主義,對預知未來這樣不科學的事情天生就有排斥感,到現在有人對一號機還是懷疑大於相信。他們信奉的是神神道道,講的是唯心主義,對什麼特異功能、神鬼傳說方面的東西天生就比我們容易接受,日本是屬於我們中華文化圈裡的,又一起打了那麼多年的仗,對我們的研究也最深透,據說,在日本的防衛省裡,就有專門的機構在研究什麼《推背圖》、《燒餅歌》之類的東西,我們把它當草,他們把它當寶,說不定就是周春蘭在夜瞳霜面前無意中提起過,被日本人如獲至寶,才導致了殺身之禍,搶走了檔案,到主子那裡去邀功求賞。”
譚燎原受章天橋的啟發也跟著開了腔。
“孔子曾經曰過: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而求之者也。還曰過: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說明生而知之,自古是相信的,歷史文獻裡也記載了很多,只是無法考證。有情報資料顯示,現在美國和蘇聯正在開始研究特異功能,美名其曰什麼人體潛能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