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唯一方式,按他在信中所說的話如果屬實的話,當他看到這篇文章,就知道他的信已經引起了黨和國家的重視,將和我們建立通訊聯絡,把他掌握的關於未來的情報寄到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的所謂的北京信箱,而這也是我們所期盼的。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話。

關於“蝴蝶”在信裡的這短短的幾句話個人請求,我們組裡也有長達18頁紙的情報分析,簡要來說:

一是“蝴蝶”選擇《人民日報》,是因為《人民日報》發行覆蓋全國,在哪都有可能看到,保證本人隨時可以看到我們的回覆。

二是為了隱藏自己,我們無法利用這條線索來逆推關於他的任何資訊,如果他要求是別的什麼報紙,比如《參考訊息》或者《楊城日報》什麼的,那麼我們至少可以從報紙的發行範圍和閱讀人群中劃定一個尋人的範圍,從而大大地減輕我們的工作量,同時也可以看出“蝴蝶”對自己的保護意識非常強烈,不希望我們或者其他人找到他。

第三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在《人民日報》的指定版面發表指定內容的文章,這不可能是一般的機構或者人士可以做到的,這樣既可以體現我們的對他的重視和工作力度,也可以確保雙方的聯絡渠道是官方的、安全的,是在黨和『政府』的直接領導和控制之下的,同時也是嚴格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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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懷疑,“蝴蝶”的思路是嚴謹和縝密的,是深謀遠慮的,是考慮過其中的影響和後果的,所以他應該在零號機(第一封來信)中也提到過類似的要求,而殺害周春蘭後拿走了那封信的兇手,是無法滿足這樣的強制『性』的政治要求的,因為“蝴蝶”後來又寄出了一號機(第二封來信),我們和蝴蝶聯絡的渠道應該還是安全的,當然也不排除其它可能『性』,而這也是最讓人擔憂的,柳子元目前就在負責這一塊工作,在全國發行的報社裡秘密檢查人情稿、關係稿和可疑稿件的來龍去脈,目前還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沒訊息就是好訊息。

第四就是一堆不知所云的廢話,就是關於信裡提到的一段話的分析,“內容嘛,就請寫關於未成年的小孩子不能去撲山火的內容吧,說不定還可以救一個小孩子的命哦,這樣大家就不用去學習他了。”沒有人知道“蝴蝶”在說什麼,具體是在指哪件事情,出於什麼目的,也許真的像是沐雨塵和王啟年報告的那樣,至少抄寫這封信的人是一個7歲左右的小男孩,而從信的內容分析,“蝴蝶”這個人的心理特徵、知識閱歷、社會經歷起碼在30歲以上,受過高等教育,這是目前令人感覺最困『惑』的,相關分析在組裡已經有一本厚厚的書,可以出專著了。

但還有一點是非常讓人焦慮和不安的,是在於“蝴蝶”選擇的這個要求我們回覆的日期,4月1日,在我們國家當然只是一個普通並尋常的日子,但是在西方則是他們興起流行的一個影響很大的民間節日——“愚人節”,最典型的活動方式就是人們以各種方式互相欺騙和捉弄,往往在玩笑的最後才揭穿並宣告捉弄物件為“愚人”。

從“一號機”的行文和語氣判斷,“蝴蝶”有比較明顯的受過西方思想和文化影響的痕跡,那麼他應該是知道這個節日的,那麼他選擇這個日子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涵義呢?是為了方便好記還是暗示著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高階而且『性』質惡劣的愚人節玩笑,然後下一封來信的內容裡只有“四月傻瓜”四個大字,“蝴蝶”想象著我們看到信後沮喪並尷尬的表情,然後躲在地球的某個角落裡哈哈大笑,就像1940年4月1日,美國的賓夕法尼亞州富蘭克林研究院幹過的那樣,宣佈世界末日的到來,引起了大恐慌。

如果這個叫“蝴蝶”的傢伙真的是在開玩笑的話,那麼我發誓,即使他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出來繩之以法,讓他把牢底坐穿,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