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只得強行把話題拉回來,故意踮著腳尖向那邊屋子裡張望道:

“裡邊是個什麼情況?”

王啟年對那話題戀戀不捨,但牽涉到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能不答道:

“裡邊也沒啥看頭,拖了那麼長時間,兇手都已經把屋子裡弄得乾乾淨淨的,就跟新的一樣,只差沒一把火把房子點了,徹底消滅罪證。”

那我就有些好奇了,追問道:

“那你們是怎麼發現是這的啊?”

王啟年道:

“我一個小朋友給推算出來,大家一找就找到這的,拿被害人的照片給街坊四鄰們一看,這裡就是她租的房子,平時她不打這住,就一個小妹子在這住,她說是她的表妹,其實就是,呵呵,你懂的。”

牽涉到機密的案情,我們就不能在這樣的公開場合議論了,我倒是對王啟年提到的那個朋友產生了興趣,王啟年就給我介紹了起來。

“你還不知道肖雨城吧,他現在還在忙,待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為什麼,難道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哦,我不好說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只是思想上和大家有所不同而已——他老是孜孜不倦地在研究案卷,還是一個推理小說『迷』。據我所知,他倒是個很正派的人。”

我說:

“研究這些不是你們的工作需要嗎?”

“不是,你是無法想象到他鑽研到什麼程度,我們也看案卷,有空閒的時間也看看什麼推理、偵破小說,雖然大多都是瞎扯談。我聽說他原來大學裡是學數學的,還做過華羅庚的學生,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分在學校裡來教數學,但他人也不怎麼通世故,又不太會說話,那些年因為小事得罪了人,被打發在學校裡守放著老案卷和圖書的倉庫,那是個到處是紙張發黴味道相當於廢紙倉庫的倒黴地方,平常根本就沒什麼人會去。”

“但是後來,他也變成了刑偵方面的專家。據我瞭解,他從來沒有系統地學過刑偵方面的知識,在那些年他把學校裡以前收集的那些老案卷、檔案,古今中外的刑偵方面的書籍全給整理和通讀了一遍,那起碼有幾億字,完全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他所研究的那些老東西非常雜『亂』,不成系統,並且也很離破。但是他卻積累了許多稀奇古怪的知識,還自己推衍出了一套用數學、物理知識和老案卷裡的案例來偵破案件的方法,這兩年再海內外發表了許多的論文,對很多重大案件都提出了新的見解或偵破的指導『性』意見,足以使整個學校都為他感到驚訝,被學校裡破格提拔為教授,這次部裡也把他抽調過來參與案件的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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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

“哦,那真的是個奇人啊!那他偵破了哪些案子啊?不保密的話,說來聽聽,長長見識。”

王啟年難得的支吾起來,我的好奇心已經被他釣起來了,哪裡肯放過他,一再追問之下,王啟年才說道:

“比較有名的像是斧聲燭影之謎——宋太祖趙匡胤的死亡真相,明朝建文帝的下落之謎,還有國外的倫敦開膛手傑克到底是誰,克利夫蘭的無頭謀殺者之案,泰晤士河的『裸』體女屍案,他都有很深的研究造詣,他就相關案件寫的論文在海內外的刊物發表,得到了很多專家的認可。”

我特麼地當場就失態地哈哈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道:

“你特麼是專門逗我開心,拿我開涮的是嗎?”

王啟年難得地老臉一紅,辯解道:

“你懂什麼?他的那一套東西已經抓住了一點破案的道了。道,你知不知道?道非道,非常道的道。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個案子,他已經在研究案子的內在規律和偵破模式了,和我聽說的fbi已經在研究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