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數字化偵破模式什麼的很像,有時候能發揮奇效,在我出來以前,他就已經在組裡提出過,案子是日本人乾的。”

王啟年為了不丟面子,什麼話也往外蹦了,講出這樣的秘辛出來。

我聽了十分地驚訝,看看周圍沒人注意我們,忙拉著王啟年到了一邊,輕聲問他道:

“還有這事?他有什麼證據?怎麼沒人彙報?”

見我問得嚴肅,王啟年趕緊答道:

“他不像我這麼閱歷豐富,有些東西是在書本上學不到的。他沒什麼證據,就是憑感覺說的,當時不是兇手不是做了許多佈置害得我們做了許多無用功麼?”

“是啊!光幾條在通州那邊沒用的線索就耽誤了好幾天的時間。”

對案子的進展情況我們組裡一直還是盡在掌握的,所以我才對王啟年的話反應那麼激烈。

“所以他在分析會上放炮說,兇手廢了那麼大工夫,做了那麼多註定會被看破也要去做的掩飾動作,整個案子體現出膽大包天,心思縝密,構思巧妙的特點,但終究還是目光狹窄,格局太小,難成大器,是在螺螄殼裡做道場,看起來就像是日本人做的案子。因為大家對他不瞭解,又沒有任何證據,所以說過了也沒人在意。”

聽了王啟年的話,倒引起了我巨大的興趣,我說:

“我倒願意見見他。現在我們最需要各方面的專家和人才,我倒寧願跟他交流一下,你的這位朋友現在在哪?”

王啟年回答說:

“他現在一定是在房東的屋子裡,大家都在圍著現場轉,他卻跑到房東的屋子裡瞎忙乎,翻了人家家裡一個底朝天,我這就帶你過去。”

我叫林千軍,我預感到我的生活開始變得越來越奇妙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