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爭議,那些白人有種固執的看法,變態殺人狂魔都是男『性』的地盤,女人犯罪只敢玩玩毒『藥』、匕首,最多是用手槍在背後打打黑槍什麼的。”

周佳『插』言道:“有人總是喜歡輕視女人,不是嗎?我曾經辦過一個案子,有個女職工因為老公偷人,所以把他大卸八塊放到高壓鍋裡煮了,單位裡的同事都還說兇手是個平時連雞都不敢殺的弱小女人。”

“綜合開膛手傑克案子的各種情況,遇害的『妓』女中不乏姿『色』出眾的,但沒有一個遭到『性』侵,一名受害人的血泊中有女『性』靴子上的小紐扣等等方面的細節,如果能把懷疑的目光謙卑一點放在女士們身上的話,那麼就有一個現成的很好的目標。一直以來,倫敦警方和研究者做了大量的工作,列出了近百人的嫌疑人名單,其中最有嫌疑的8個嫌疑人中有一個富有聲望的醫生就是約翰·威廉姆斯,因為從兇手對待被害人的手法嫻熟程度來看,應該是有醫學背景的,只不過因為還有一些因素不符合,所以只是嫌疑。但是我在論文裡就認為,他的妻子,也就是莉芝·威廉姆斯,就是開膛手傑克,因為當時醫生的妻子,大多都要給丈夫當護士,打打下手,幫幫忙,也會懂一些醫學知識,而這個莉芝·威廉姆斯還是一名助產士,很有力氣,最重要的是資料上記載,這個女人沒有生育的能力,所以才最可能對那些被害人的生育部位抱有某種喪心病狂、歇斯底里的仇恨,還有其中一名被害人可能與她的丈夫還有染”

肖雨城講起他的研究成果來真的是如數家珍、滔滔不絕,不過他講的故事非常地有懸念,很吸引人,所以我們倆都放下筷子認真地傾聽,對疑問之處還及時地當面提出來,他對那些資料非常地熟悉,所以就信手拈來進行了解釋,我對那案子只是曾經聽說過,對他說的聽不大懂但還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莉芝·威廉姆斯在1888年開膛手·傑克案也就是白教堂連環兇殺案發後不久就精神崩潰了,1912年死於癌症,她所遭遇的災禍就是她某一段時間罪惡的報應。”肖雨城最後總結陳詞道,“相信未來隨著科技的進步和對此案研究的進一步深入,將會出現新的證據來證明我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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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來,環視周圍,雖然聽眾只有在包廂裡的我和周佳兩人,但他的表情好像是在國際學術殿堂裡做了一場成功的報告一樣,當然,我們也報以微笑和掌聲。

“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門,不等我們做出反應,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面帶微笑、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手上拎著一瓶威士忌洋酒,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個喝白酒的小杯子。

“周處長,你可是稀客,聽說你在這裡請客,我趕忙過來來敬一杯。”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招待所的李所長。”周佳本來吃飯時被打攪面『色』不佳但看到進來的人又換了笑臉,連忙起身介紹道,“是我們廳李廳長家的老三,這兩位貴客是”周佳幾乎難以察覺地頓了頓, “公安大學來我們這裡調研指導的老師和專家,這位是肖教授,這位是林主任。”

“李雲聰,雲彩的雲,聰明的聰,是招待所的副所長,歡迎兩位京城來的領導到我們羊城檢查指導工作,來,我先乾為敬。”李雲聰很豪爽地開始敬我們的酒,以盡地主之誼,這也是一般接待應酬工作的常態,我和肖雨城也一一熱情地站起來接了酒,幹了。

“很快就要喊李總了,”周佳開玩笑道,“你們承包廳招待所的方案聽說廳裡已經在研究了,到時候透過了可要請客哦。”

“都是哥哥們看得起,沒說的,一定要好酒好菜,好好喝起。” 李雲聰滿臉得意地道。

邊上,肖雨城略微回憶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李雲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