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那個叫張凡的夥計可曾受罰了?”

就在劉啟剛想解釋些什麼時候,曾琴卻是神色一變,打斷了劉啟,淡淡的問道。

“罰了,據說是罰了半年的工錢!”劉啟一滯,而後連忙應道。

“只有半年麼?”曾琴低語了一句,片刻後才說道,“你下去吧,繼續查,不可有一絲懈怠。”

“是!”劉啟對著曾琴深施一禮,把丁柳失蹤的事嚥進了肚子裡,再也不敢多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空蕩蕩的洞府,曾琴腦中飛速的思索著劉啟剛才的話。

許久後,她才淡淡說道,“打了老闆的家眷,只罰了半年的工錢,要麼就是那人有所依仗,要麼就是他膽子夠大,若是換作平時,一個身在異鄉的人,應該是唯唯諾諾忍氣吞聲才是,這種行為倒是的確反常。”

又思索了片刻。

“算了,過些時日我親自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