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嚴打是怎麼開始呢(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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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繼續保持嚴寒的天氣。
(譯文:我們已進行了全面搜捕,未發現罪犯,急需進一步清晰的罪犯情況資料,將保持搜捕力度。)
齊省民航局:我們這兒可沒有禿嘴烏鴉。
(譯文:近日民用航班乘客中未發現)。
齊省警備區:我們本地沒有海豹,因為我們趕走了洋麵上的冰山,獵手的特備輪船已經啟航。
(譯文:邊防未發現罪犯蹤跡,正嚴厲打擊一切可能的走私偷渡行為,絕不放罪犯從這邊出海。)
徐洲鐵路分局:我們這兒的狗已經從冬眠中醒來了,沒有抓到老鼠,冬眠時山上有幾棵小樹沒有記住。
(譯文:已通知動員各站、列車工作人員嚴密注意,目前未發現罪犯蹤跡,情況不明求具體資料。)
皖省警備區:漁民們佈下漁網,等著捕撈這些歸心似箭的魚兒。
(譯文:嚴陣以待,沒有發現目標。)
冀省公安廳:春天是從低處走到高處,一步一步趕走冬天,寒冬躲得遠遠的,春天跟在冬天的屁股後等待風的訊息。
(譯文:嚴守入京要鑰,逐步排查入京車輛行人,目前未發現蹤跡,請求進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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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那個童心未泯的傢伙設定的聯絡暗語,主要關鍵詞都來自於蘇聯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和生物學家維·比安基的著作《森林報》,看著這些童話中如同詩歌一般親近著自然的言語,即使彙報著的是令人失望甚至沮喪的情報,也不禁讓人哭笑不得。
幾十個單位報告下來,沒有有價值的訊息,沒有好訊息,也沒有什麼壞訊息。
關鍵是胡文海往哪個方向跑了都還沒查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追?難道只能進一步擴大範圍。
問題是胡文海燒了什麼?他到底燒了什麼?!
當李晨風告訴我這個訊息的時候,我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晨風抓抓腦袋,又低下頭考慮了一會跟我說:
“小林,你去叫他們馬上通知公安局的那個山局長,什麼怪姓啊,還有那個政委,刑偵隊長馬上到我這來,要求他們在家的民警全部在單位待命,今晚上有行動。”
我出去後不放心,怕傳來傳去的傳錯了話,就自己搖通了公安局的電話,此時此刻,歆縣公安局上下已經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單位闖下了彌天大禍,放跑了危害國家安全的重要罪犯,全域性上下憋著勁兒想要將功補過,都在加班,大多數都還在問話,主要是那些和胡文海來往密切的人,每問出一個胡文海在外地的社會關係或可能落腳的地方,就立即向這邊進行彙報,然後這邊再馬上與當地公安機關取得聯絡,要求他們進行嚴密監視,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抓捕。
我先問了下臉盆裡殘留物物證的鑑定情況,縣裡的鑑證水平實在是有限,幾個年輕的技術人員都說不出什麼門道,山諾說他已經派人去請局裡兩位退休的老技術員去了。我又交待了他們必須要保護好臉盆的原樣完整,我現在已經十分想念王啟年那廝了,那個好『色』的老頭子只要看一眼估計就能判斷出來大概燒的是什麼東西了吧。
我把組長的交待完整地轉述給了山諾,武裝部這裡離公安局大概有一公里遠,他們應該很快就能趕到。
當我回到電臺室的時候,發現李晨風和陳觀水剛剛在爭點什麼,陳觀水臉上還掛著情緒。
李晨風見我進來關好門後,掏出煙來給我們一人散了一根,我連忙給大家都點上。
“千軍,五號機蝴蝶在前言部分的最後補充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
我好不思索地說:
“記得啊!怎麼了?”
“那天晚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