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時候,陳觀水同志還沒回來,所以不知道那部分內容,你告訴他。”

這情況好像哪裡不對,但領導的話不能不聽。我先推開門,叫在樓梯口的哨兵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們,然後又推開關著的窗子,看看樓下的哨兵是不是在崗位上,等確認了一切安全了才開始把煙掐滅,把“蝴蝶”在五號機裡關於嚴打的那部分內容複述了一遍:

今年是1983年,本來可以放在政法工作那塊講的,但還是要神棍一下的是:1983年,你印象最深的是什麼?最大快人心的是什麼?是嚴打!除了嚴打,還是嚴打!幾十年裡來了四五次,犯罪分子聞風喪膽。判決和執行,從重從快,依法嚴厲打擊嚴重刑事犯罪!現在的社會治安狀況實在是太糟糕了,東北的“二王”開始持槍流竄全國,謠言瀰漫全國,造成了一定恐慌。還有遍地的涉黑、涉惡團伙和大小流氓瘋狂作案,反正是『亂』得狠,據說連北戴河都出了震驚全國的大案,國內已經到了女工都不敢上夜班的地步。中央首長馬上就要痛下決心,以運動化的方式在全國開展“嚴打”鬥爭,其決心之大,規模之大,槍斃的犯罪分子之多,創了共和國的歷史之最。

看得出來“蝴蝶“對嚴打的評價非常高,他認為是嚴打打出了改革開放好的社會治安環境。

我還硬著頭皮唸了“蝴蝶”寫在最後的那幾句歪詩:

犯罪分子們:

哭吧!

叫吧!

痛苦吧!

掙扎吧!

然後去死吧!

念起來感覺自己都變得傻傻的了,陳觀水卻聽得很認真,聽完以後他看看我,再看看組長,然後說:

“那我沒意見了,現在組裡在這裡就我們3個,沐雨塵還趕不回來,我要求也在報告中署名。”

組長點了點頭,陳觀水坐回到自己發報的椅子上,等著組長的指示。

該爭地位的時候還是要爭,我又不是擺設,我瞪大眼睛看著組長,彷彿在說:告訴我,告訴我!

“料敵以寬,這件案子再也不能出一點差錯了,我準備向首長打報告,申請全國懸賞通緝胡文海。”

“懸賞通緝?!這個從來都還沒搞過的啊,會不會用力過猛了啊,這案子要是再讓大家議論紛紛,在全國那麼大影響,那不是更容易洩密了嗎?保密工作怎麼辦?那不是得不償失啊!”

我被李晨風這個瘋狂的想法驚呆了,我甚至懷疑李晨風是不是資深的情報安全工作人員,怎麼現在還剛剛開始追捕,就這麼沉不住氣了啊!

,!

“我知道現在公安部正在想要懸賞通緝王家兩兄弟,首長們還在研究,很可能會批准,我們加一把火,給公安部幫這個忙,讓二王去當全國懸賞通緝第一人,我們稍微慢一點點,人們始終記得的是第一個,胡文海做第二個就沒那麼引人注意了。”

“那以什麼名義呢?不能用現在這個罪名,不但影響太壞,而且還會吸引敵人特務機關的注意。”

“待會我就召集歆縣公安局的人加上部分縣裡的工作人員、穿便服的駐軍,今晚午夜在歆縣突擊來一場秘密的全縣範圍內的集中抓捕行動,把他們局裡目前掌握的所有刑事犯罪嫌疑分子、還有拉幫結派的、欺行霸市的、打架鬥毆的,耍流氓的,有民怨的,:()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