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宣贊則是暴怒而起,一把抓住了祝萬年的衣領,罵道:“你武藝低微卻能脫身,而我的郝兄弟武藝高強卻沒能跑出來,簡直豈有此理!我不信,我不信!”

宣贊一把將祝萬年推倒在地,壓上去揮拳便打。

祝萬年特意賣可憐,也不還手,只是連聲告饒。

呼延灼、關勝冷眼旁觀,誰也沒有阻攔。

“將軍不可。”

欒廷芳急忙過來勸說,他和祝萬年是一夥兒的,還是師徒,自然要向著徒弟。

“滾開!”

宣贊絲毫不把欒廷芳放在眼裡,張開大手,又去撕扯欒廷芳。

“嘶拉!”

宣贊力大,撕扯中把欒廷芳本就不牢固的鎧甲拽了下來,隨手丟在了一邊。

“嗯?那是何物?”

呼延灼眼尖,一眼瞅見欒廷芳鎧甲內襯處似乎有個小兜。

“是個錦囊,用魚膠貼在鎧甲內側的。”

小校將東西呈上,呼延灼細細觀瞧,又遞給關勝看。

“錦囊內有書信。”

關勝拉開錦囊絲線口,拿出裡面薄薄的半張紙,讀了起來。越看臉色越陰沉。

宣贊、祝萬年、欒廷芳也發現了不對勁,都停止了廝打,靜靜的看關勝的反應。

“啪!”

關勝看完,胸膛急劇起伏,他為了學習關公氣度,喜怒不形於色,凡事已經很難讓他動怒,但現在他還是有些破防。

“給我拿下!”

關勝一聲厲喝,軍兵上前將祝萬年和欒廷芳收攏雙臂,押了起來。

“好膽,賊子!”

呼延灼看完關勝遞給他的半張紙,也是須發皆張,罵道:“好你個欒廷芳,害我軍損失六千精銳還不滿足,竟然還想繼續用反間計,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若非宣贊將軍無意間發現你鎧甲內襯的錦囊,險些被你瞞了去!”

宣贊也好奇的拿起錦囊內的半張紙讀完,連連暗叫僥倖,若是真按照錦囊內的計策行事,他們大軍危矣!

好險,好險!

面對呼延灼、關勝、宣贊的暴怒,欒廷芳是一頭霧水,但也意識到似乎是那錦囊有問題,連忙自辯道:“將軍,那錦囊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說完,將那半張紙丟在了欒廷芳和祝萬年身前。

呼延灼搖頭,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陰險的傢伙。

可惡,可惡!

欒廷芳、祝萬年被反剪雙手,跪在地上,看完那所謂的“錦囊妙計”,臉色大變。

“將軍,那真不是我的,小人冤枉啊!”

欒廷芳奮力掙脫擒拿自己的小校,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向呼延灼、關勝說道。

“原來是你這個小人!”

祝萬年臉色數變,為了表示憤怒,更是為了擺脫嫌疑,也掙脫雙手。再從腰間抽出壓衣刀,衝著欒廷芳的後背連捅數刀。

“你......”

欒廷芳被背刺之後,口中鮮血湧出,淹沒了咽喉,扭頭怒視祝萬年,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我真是錯信了你!竟然甘當梁山走狗,騙我朝廷數千精銳殞命!該殺,該殺!”

祝萬年一邊罵,一邊又是捅刺。

宣贊雖然恨不得把欒廷芳這樣的叛徒打死,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祝萬年和欒廷芳是師徒吧?對自己的師傅下手也這麼狠的嗎?

祝萬年將染血的壓衣刀拋下,噗通跪倒,雙手抱拳,眼含熱淚道:“兩位將軍,小將也是被人矇蔽,這才犯下大錯。懇請將軍給小將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呼延灼和關勝對祝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