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卻始終沒有他的下落。”韓不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話裡話外頗有幾分笑話鴉門無能的意思,若是放在平時,秦戌羽勢必會覺得這話有所冒犯,可他此刻已經隱約有了幾分醉意,又沉浸在自己所敘述的故事之中,此刻居然沒聽出來。

韓不恭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好在沒被對方察覺,於是趕忙追問道:“那後來呢?靈族既然執意要插手,貴派又是如何應對的?”

“鴉承癲本就是本門全境通緝了數十年的必殺叛徒,可恨那靈族明知此事,卻執意包庇那叛逆二十年之久,而這次他又再度犯下滔天重罪,還奪走了我派的一件至寶,新仇舊恨,我們豈能如此輕易就算了!”秦戌羽說到此處,似乎因為過度投入,情緒也變地激動起來,一件飲下三杯司可冠遞過來的酒後,方才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最後在家父以及本門一眾長老的決定之下,在兩個月前本門再次遣使入百木林,希望精靈王務必交出本門叛逆鴉承癲,否則便要從此與鴉門為敵。可沒成想,那百木悲雄根本毫不講理,二話不說直接斬了我們派去的使者,還反過來派出人手在西關到處獵殺本門弟子,囂張跋扈簡直不可一世!”

“原來內幕竟是如此。”韓不恭聽完後,摸著下巴感嘆道:“難怪貴派與靈族已成水火不容之局面,這靈族的行事作風當真是過於蠻橫了些,比之傳聞亦有過之而無不及。”

“的確。”韓棄也假意贊同道:“處置鴉承癲乃是貴派的家事,靈族不論如何也沒理由插手,我相信到時候各門各派都一定會鼎力支援貴派的。不過韓棄還有一事不明,既然貴派與靈族已經勢成水火,邊境防範必定極為嚴格,為何還會有兩名靈族人越過貴派的勢力範圍出現在這暮陽城中?”

“這二人想必是百木悲雄先後派來刺探本門情報的探子,倒也有幾分聰明,被我們識破之後,沒有直接往西逃回百木林,而是反方向想從暮陽城逃出去。”秦戌羽酒量似乎不行,在韓棄幾人的輪番勸酒之下多飲了幾杯,已有了八九分醉意,當下毫無遲疑地回答道:“不過這兩個人的身份可是大有來頭,剛剛被他逃掉的那個藍頭髮的,可是精靈王座下的第六位義子,西關靈族威名赫赫十二異瞳靈中排名第六的水之藍瞳費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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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個呢?”韓棄問道。

“另一個的身份就更特殊了。”秦戌羽再次舉杯飲盡,抹抹嘴後他一臉神秘地笑道:“你們說這精靈王也真是捨得,竟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入敵營當探子,被我們擒了之後又派水之藍瞳來救她,你們說他這到底是打得什麼算盤?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她被我擒住,師門手中也就多了張能與精靈王對峙的籌碼。”

“什麼?你說剛才那少女是精靈王的女兒?”整晚一直沉默不語的葛三青聽到這裡,“噌”地一聲站了起來。

“葛大哥。”韓棄見狀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坐下後,又端起一杯酒朝秦戌羽敬道:“秦兄,不知道這精靈王百木悲雄,膝下一共有幾位公主呀?”

“兩……兩位!”秦戌羽一把接過韓棄手中的酒杯,一仰脖子吞下,已經是滿面通紅了,只見他伸著三根手指,有些口齒不清地繼續說道:“世人都知道精靈王膝下有位刁蠻公主,殊不知其實他有兩……兩個女兒,大公主百木……百木琉璃,小公主……百木妖嬈,今天被我抓的那個就是小公主!”

掰著指頭剛說到這裡,秦戌羽便一頭迎面栽了下去,腦袋實打實地砸在實木桌面上,發出“咚”地一聲,可他卻渾然不知,不消片刻便傳出如雷鼾聲。

韓棄四人見狀卻無動於衷,甚至沒有任何交流,各自坐著沉默一陣後,葛三青終於忍不住豁然起身,三人也立即將目光向他投去。

“我要去救她!”葛三青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