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封聖,但秉持著“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然心態,還是如實說比較好,不然反倒顯得自己心虛,平白無故惹一身麻煩,不值當。

“你拍戲?”封屹仿若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死死地盯著坐在對面的洛央央,那眼神仿若要把她看穿,“大哥知道嗎?”在他的認知裡,以大哥那霸道得近乎偏執的佔有慾,洛央央要演戲這麼大的事兒,按理說大哥不可能不知情。要是大哥知道了,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任憑她涉足演藝圈,畢竟那圈子魚龍混雜,大哥怎會放心讓她去闖蕩。

“知道,就是他讓我拍的。”洛央央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裡透著幾分迷茫與不解,解釋道。她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封聖為什麼要讓她演這部電影。大哥做事,向來如同迷霧中的山巒,影影綽綽,讓人捉摸不透,仿若蒙著一層厚厚的迷霧,任她怎麼努力,都撥不開那層層謎團,看不清大哥的心思。

“大哥讓你演戲?”封屹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滿臉的不可置信,仿若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誕的事情。他大哥佔有慾那麼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洛央央去演戲?這完全背離了大哥一貫的行事風格,怎麼想都覺得不合常理,簡直是天方夜譚。

“嗯。”洛央央睜著那雙無辜得仿若誤入塵世的小鹿般的大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模樣乖巧得讓人心疼,仿若一隻尋求庇護的小羔羊。事實就是如此,雖然她自己也驚訝萬分,仿若置身夢境,但再驚訝,這也是板上釘釘、不容置疑的事實。封聖一直這樣,高深莫測得讓她仿若行走在懸崖邊緣,一腳踩空,就彷彿隨時都能掉進無盡的深淵,摔個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央央,你覺得封珩這個堂哥怎麼樣?”封屹優雅地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又不緊不慢地把話題繞回了封珩的身上。不是他疑心太重,實在是封珩近期的種種行為太過蹊蹺,仿若平靜湖面下暗潮湧動,他實在是放心不下。他心裡暗自犯嘀咕:封珩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對洛央央好,還巴巴地跑去探班接她,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得探個究竟。

“什麼怎麼樣?你指哪方面?”洛央央有些汗顏,封屹可不是第一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人,這段時間,她都快被類似的問題問得招架不住了,疲於應付。

“人,就他這個人,你覺得怎麼樣?”封屹微微往後靠,背靠著椅背,調整出一個極為舒適愜意的坐姿,仿若慵懶的貴族,眸色認真得仿若深邃無垠的湖水,目不轉睛地看著洛央央,似要從她嘴裡挖出什麼深埋心底的秘密,那眼神仿若有實質的穿透力。

“嗯……”洛央央微微斂著眸,仿若陷入了一場深沉的思索,認真地想了起來,“玩世不恭,挺放蕩不羈的。”之前,她一直覺得封珩挺輕浮的,畢竟平日裡他所表現出來的種種行為,的確也給人這種浮於表面的印象。但是,洛央央在今天下午悄然改變了這個想法。因為她無意間發現,封珩在片場看似調戲女孩子的時候,他的眼神並不輕浮。當時,她還有些驚訝,仿若發現了新大陸,因為封珩的眼神裡透著一股陰冷,仿若寒夜中的幽光,和他那妖孽迷人、仿若能勾人魂魄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回事。這個發現也讓她恍然大悟,封珩這個人,城府絕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淺,內裡深藏不露,是個讓人看不透的複雜角色。

洛央央說完後,包間門被人輕輕“叩叩叩”地敲擊了幾下,那聲音仿若夜空中的幾聲輕咳,在安靜得仿若真空的包間裡顯得格外突兀。兩人幾乎同時警覺地往外看,門緩緩一開,洛央央下意識地抬眼望去,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封亦涵!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仿若看到了從異次元穿越而來的神秘人物,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