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孟堅,兀自說道:“李芸兒說,那些樹人是何麗卿飼養果樹所化,無論是桃花杏花,皆在春天綻放,再由風吹和雨打,正合《落花落》這首詩的意境。”

“這又說明什麼?”王海旭不解。

“你們有誰學過這首詩?”餘培問道。

王海旭一愣,“反正我沒學過。”

眾人:“……”

“這首詩很特別,不是人人都學過……”劉赫彬似乎明白了餘培的意思,面露恍然。

餘培點頭:“對,特別!夢境大多摻雜了夢主人的執念,李芸兒的執念是什麼?”

“詩?”

“是教詩的人!”白桐雪似乎也捕捉到了關鍵。

餘培卻搖頭:“不盡然,除了人,還有當時的一景一物,以及,未完成的遺憾。”

“什麼意思?”王海旭仍是蒙的。

劉赫彬似乎想要給王海旭解釋一下,這時候孟堅卻開口了:“時間寶貴,與其站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儘快找到那幾棵用糞水澆灌的果樹。”

所有人:“……”您老能不能彆著重“糞水”二字強調,聽著怪有味道的。

李府後院一目瞭然,別說果樹,連樹都沒有。

“我記得李府前院好像有個花園,會不會在那裡?”白桐雪心思比幾個大老爺們兒仔細,之前進府的時候有所留意。

去前面的花園需要穿過正堂,幾人剛一進入正堂,對面就被幾個怪物攔住。

說是怪物,卻也是“熟人”。

“這啥玩楞?蛤蟆?”

“準確的說,是癩蛤蟆。”

“你看它們的臉,像不像之前守靈時李府那幾個下人?”

繼人面蝠之後,眾人又迎來了一波人面癩蛤蟆。

“這玩楞一看就不好惹。”

“我們更不好惹。”

王海旭目瞪口呆盯向餘培,卻被孟堅一把推向了人面癩蛤蟆:“餘飄飄說你不好惹,讓它們見識見識。”

“槽!我餘培弟弟可不像你這麼沒人性!”王海旭在馬上就要撲進癩蛤蟆懷裡的時候來了個急剎車,然後轉身連滾帶爬往回跑。

可為時已晚,人面癩蛤蟆自覺受到了挑釁,甩著黏糊糊的大舌頭撒丫子攆王海旭,王海旭聽見身後啪啪的動靜,迅速往後一瞄,然後嗷一嗓子,又暈了過去。

“好羨慕旭哥,說暈就暈,說吐白沫就吐白沫。”劉赫彬推了推眼鏡,看了眼白桐雪,倆人有志一同,默默向後移到餘培和孟堅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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