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地方好幾天沒下過雨,怎麼可能會有菌菇嘛,說這些話的那傢伙要麼是白痴,要麼是隨便扯個話題在騙她!

騙她?他為什麼要騙她?一種不好的感覺令江明月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寒意。她一手按著胸口狂亂的心跳,警戒的四下看了看,毅然朝著溼氣最重的方向奔了過去。

“司馬長風,你在哪裡!司馬長風,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回答我,回答我啊!”江明月一邊喊一邊往前狂奔。她有一種預感,司馬長風之所以避開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她知道,她得儘快找到他才行。

又往前跑了一陣,江明月果真聽到了打鬥聲。她的心猛的一沉,提起輕功往竹林盡頭飛去。

還沒看到人影,江明月就已經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幽香。

“司馬長風!”江明月一聲喊,人已像離弦的箭朝司馬長風的包圍處掠了過去。她一腳踹飛一名青衣大漢,奪了一把劍唰唰唰的朝著人群砍了過去,身手又快又準又狠,片刻功夫她的衣衫就被染紅了一大片。(未完待續)

202 惡魔撒旦

“月兒,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別亂跑嗎?”司馬長風隱忍著胸口翻騰的氣息,也奪了一把刀守住江明月的後背,加入了這場血腥的殺戮。

“你個渾球,我要是不來,你這般殺人不見血要磨蹭到什麼時候?只怕我等到明天早上也等不到做湯的野生菌菇吧!”江明月咬牙切齒的吼著,將滿腔的怒火悉數發洩在這些青衣人的身上。

不多時,地上已是屍橫遍野。為首的青衣男子瞪著血紅的眼盯著江明月,怒吼道:“弟兄們,殺不了司馬長風就殺了這個臭娘們!”

為首的男子話音剛落,青衣人真的丟下司馬長風朝江明月反撲了過來。江明月冷哼一聲,寒聲說道:“長風,你讓開,讓我跟這群龜孫子玩玩!”

司馬長風原本想護住江明月身後的命門,以保萬無一失,忽聽她這一聲親切自然的“長風”,一顆心瞬間就融化了,目光膠著在她的身上,人已退身丈外,卻不忘柔聲說道:“小心點,月兒!”

江明月勾唇一笑,手中的長劍一抖,如游龍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行走,只見白影綽綽,卻分不清是人還是劍。四五十名受過專業訓練的大漢,在江明月的劍下就像沒長齊整的蘿蔔,被她一個一個或削了手斷了腿,或挑斷腳筋,或刺中下身,或削了臉,或刺了眼,總之,她不讓他們好死,也不讓他們歹活。

一陣高過一陣的哀嚎聲傳出老遠,剩下的十多個青衣人早已失了鬥志,手腳發軟的扔掉手裡的刀劍跪在地上,抱著頭瑟瑟發抖。

江明月臉不紅氣不喘的走上前,拿劍指著不住後退的兩個青衣首領冷聲喝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標是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對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若是敢忽悠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你最好相信我說的每一個字!”她可不是說笑,想那滿清十大酷刑她還沒機會施展呢。

“大、大、大哥,你快說,你快說呀,這個女人……不不,姑奶奶,女菩薩,這女菩薩好生厲害。大哥,我們鬥不過她的!”跪在地上的一名青衣男子鼓起勇氣哀求道。

“住口,膽小如鼠的東西,留了你也是個禍害,我殺了你!”為首的青衣男子一轉身,長劍深深的刺中了那個男子的胸口,他圓瞪著雙眼不甘的倒了下去。

江明月鳳眸一挑,戲謔的說道:“好呀,老孃就讓你先嚐嘗人髭的滋味。什麼叫人髭呢?就是砍掉你的手腳,挖去你的眼睛。燻聾你的耳朵,再給你灌下毒藥,讓你口不能言舌不能語。最後再把你半死不活的扔進茅廁,讓你全身上下爬滿蛆蟲,再鑽進你的五腑六腑,吞食你的血肉,活生生的把你折磨至死。怎麼樣,聽起來滋味不錯吧?”

為首的漢子鐵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