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

“子廉說的不錯,就是這件事。

據仲德上書,許都有人私自將河一工坊兵械,送往汝南。

而劉玄德在汝南,更招兵買馬,其意不言而喻……主公得知訊息後,非常憤怒。他一心欲中興漢室,卻不想有人在暗中作對。所以,主公才會下定決心,將劉玄德所部,徹底剷除。”

“孃老子,究竟何人與主公作對?”

“子廉……”

曹仁厲聲喝道,曹洪頓時露出赧然之色。

郭嘉一笑,“本來主公是想要親自督軍,解決劉備之禍。是我將他勸阻……諸君在汝南興兵之時,便是主公動手解決都內之敵手。此事牽連甚廣,你們莫多問,只需在汝南打好便是。”

曹洪和曹仁相視一眼,齊刷刷點頭。

既然郭嘉說出這番話,那就說明問題不大,一切盡在曹***掌控之中。

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曹仁曹洪起身告辭。

郭嘉送二人離去之後,回到書房內,剛想要看書,卻見一位婦人挺著肚子,走了進來。

“奉孝,該吃藥了!”

這婦人的相貌,算不上太出色。

如果是十分的標準,大約也只有七分左右。

不過她勝在氣質華貴,氣度雍容,頗有大家閨秀風範。

婦人姓鍾,是潁川鍾氏之女,鍾繇的侄女。郭嘉雖說不是什麼世族子弟,但畢竟在潁川也有一定的根基。加之他才學過人,自然被人所看好。鍾氏女捧著藥,輕輕放在郭嘉的面前。

郭嘉皺著眉,露出苦色。

“不是已經吃完了嗎?怎麼還吃?”

鍾氏女在他身邊坐下,笑嘻嘻的端起藥碗。

“董先生說,之前的藥是驅邪,現在這藥,是為了扶正。

當初你食用五石散,食法不對,所以邪氣甚重。現在邪氣已被祛除,但還需扶正養氣……”

“可是,很苦啊。”

“乖,等你身子大好了,自然就不用再食用。

董先生可是說了,你邪氣祛除,可身子仍有些柔弱……你不是想要助主公成大事嗎?沒個好身子怎麼能成?我在裡面合了蜜漿,沒那麼苦。聽話,來我餵你,把它趕快趁熱喝了。”

也許,誰都想不到,在外面威風八面的郭嘉,回到家中,在鍾氏女面前,卻如同一個孩子。

一臉悽苦的把藥吃完,鍾氏女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還說不苦!

這連呼氣,都帶著一股子苦味。

合了蜜漿還這麼苦,如果沒有合蜜漿,又該是什麼滋味?

郭嘉搖搖頭,坐在書案前,看了一會兒書,覺得心煩意亂,便走出書房,坐在門外的門廊上。

天有些陰沉……

郭嘉輕輕嘆了口氣,“山雨欲來風滿樓,也不知,會有多少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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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已經到了七月末。

雒陽在經過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動盪後,漸漸恢復了平靜。

畢竟是勾連關中和山東的必經之地,八方通衢,註定了雒陽的重要性。歌舞照舊,生意照做,一切如平常般。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人們似乎已忘記了蘇家的事情,更無人再記得那座北邙山腳下的菊花庵。嶽關,如同人間蒸發似地,再也沒有半點音訊,似乎從無此人……

若非那一首菊花庵歌的存在,這世上好像就沒出現過這個人。

盛世賭坊依舊生意興隆,史阿用自己的行動,得到了陳群的支援,使得他在雒陽聲威更重。

陳群透過史阿,聯絡了雒陽商市的頭面人物。

借鑑海西行會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