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建文削藩引亂(第2/4頁)

市上，搶酒喝，胡說八道，有時候還躺在泥地裡，一個多月都不醒人事。張昺和謝貴來探望他，大夏天的，燕王圍著火爐直打哆嗦，說：“冷啊，真冷！”在宮裡也是拄著柺杖走路。朝廷一看，這傢伙是真瘋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可燕府的長史葛誠卻私下告訴張昺和謝貴：“殿下根本沒病，你們可別鬆懈啊，萬一出事兒，可就來不及了。”張昺和謝貴一聽，更急了。齊泰又奏請派內官去抓燕府的人，還秘密命令北平都指揮使張信去抓燕王。張信一聽，嚇得不行，回去跟老媽商量。老媽說：“不行，你爸活著的時候就說過，王氣在燕地，王者不死，你不是他的對手。”張信一聽，覺得有理，就跑到燕王府去請見。燕王一看他來了，趕緊裝成中風，說不出話來。張信說：“殿下，您別裝了，有事兒跟我說。”燕王還是裝病。張信說：“殿下，您真沒意思嗎？我可是奉了密旨來抓您的。”燕王這才說實話，趕緊把道衍和尚叫來商量。這時候，屋簷上的瓦片掉下來摔碎了，燕王不高興了。道衍和尚說：“這是天意，讓殿下您換黃瓦呢！”燕王一聽，高興了，跟道衍和尚定下了大計。

燕王這時已經是危機四伏，謝貴和張昺帶著大軍把燕王府圍了個水洩不通，還用木柵欄把端禮門給堵上了。燕王一看，急眼了，趕緊呼叫護衛指揮張玉、朱能等人，帶著八百勇士來救駕。燕王說：“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這點兵力，咋整啊？”朱能一拍胸脯，說：“擒賊先擒王，先把謝貴和張昺給抓了，剩下的就好辦了。”燕王一聽，點頭稱讚：“好主意，咱們得智取。現在奸臣派內官來抓咱們的人，咱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於是，燕王就讓內官去叫謝貴和張昺，說是有事兒要找他們。這倆哥們兒也沒多想，大搖大擺地就進來了，結果被壯士們給綁了個結實。這時候，兩旁的伏兵也都衝了出來，把葛誠也給拽下了殿。燕王扔掉柺杖，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哪有病，都是被你們這些奸臣給逼的！”說完，就把謝貴、張昺、葛誠都給咔嚓了。

圍城計程車兵一看這架勢，都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潰散。燕王趁機佔據了北平。他還拿出太祖皇帝的祖訓來說事兒：“祖訓上說，內有奸臣，藩王可以起兵清君側。”於是，燕王就以誅殺齊泰、黃子澄為名，廢除了建文年號，還是稱洪武三十二年。他還把自己的軍隊叫做“靖難軍”，任命張玉、朱能、邱福為都指揮僉事。然後，燕王給皇上寫了封信，請求誅殺奸臣齊泰、黃子澄，結果皇上大怒，把燕王的屬籍都給削了。

燕王一看，這皇上是不打算給自己留活路了，那就幹吧！他派張玉去攻打通州，一下子就攻破了。接著，燕兵又攻陷了懷來，開平、龍門、上谷、雲中的守將也都紛紛投降。

這時候，皇上正跟方孝孺等人討論周朝的官制呢，他覺得北方的軍隊不足為慮。黃子澄卻擔心地說：“北兵一直都很強悍，如果不早點防備，恐怕河北就要失守了。”於是，皇上就讓耿炳文帶著大將軍的印信，以李堅、寧忠為左右副將，率領三十六萬大軍北伐。還派了安陸侯吳傑、江陰侯吳高等人率領軍隊一同進發。程濟也被提拔為軍師，護送將領們北上。大軍號稱百萬，分幾路並進，直搗北平。皇上還下令讓山東、河南、山西三省合力提供軍餉。他還告誡將士們：“一家人打仗，那是最不仁道的事情了。你們一定要體會這個意思，別讓我背上殺叔父的惡名。”

耿炳文到了真定，就帶著部隊在滹沱河南北分營駐紮。徐凱率領十萬大軍駐紮在河間，潘忠駐紮在莫州，楊松率領先鋒九千人駐紮在雄縣。燕王一看，這是個好機會，趁著他們中秋佳節防備鬆懈，親自率領軍隊攻破了雄縣，楊松和他的九千勇士都戰死沙場。燕王又料到潘忠在莫州，肯定會來救援，於是就在橋邊設下埋伏，藏在水裡。果然，潘忠等人來了，燕王率軍迎擊，埋伏的軍隊也衝了出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