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珩眼睛瞪大了,幾乎是震驚的看著謝雲州。

他握住拳頭,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陛下,您不能這麼做,她這樣真的會死的!”

謝雲州站起身,如利刃一般刺向沈知珩的胸膛,“死?沒有朕的允許,她怎麼敢死?”

“還有你,沈知珩,朕的耐心有限,今日之事已觸犯到朕的底線。朕早就說過,你與她早已再無瓜葛,朕不允許你再見她。”

“來啊……”說著,就要讓侍衛將沈知珩給帶出去。

“陛下!”

“撲通”一聲,沈知珩忽然跪倒在地,他的頭低在地上,“陛下,求您放過她吧,放了她!”

“這種藥她的身子經不住的,她真的會沒命的。”

“我如何都無所謂,她真的不能有事的,臣……不想讓陛下您後悔。”

“嗤,”謝雲州冷嗤一聲。

“沈知珩,朕知道你嫉妒朕,因為她現在只能待在朕的身邊。午夜夢迴,她還是躺在朕的懷裡。”

“至於你,不過是她前半生的人生過客罷了。如今你已經要成親了,以後,你與她更是再無任何牽連。”

“你能給她的,朕都能給她。甚至,你不能給她的,朕依然能給她。”

“沈知珩,”謝雲州說著看向沈知珩的目光中帶了絲揶揄,“無論怎麼比,你都輸了。你永遠都贏不了朕。”

“朕是她第一個男人,也將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

沈知珩倏然抬起頭,面上閃過難堪,更多的是震驚與心疼。

“陛下,事已至此,只要落落能開心,我如何都沒有關係。我只是想勸您,這些藥您真的不能給她用,沒有經過任何考究的藥,她用了說不定會適得其反,興許會要了命的。”

“你住嘴!”謝雲州戾聲呵斥道。

“朕願意為她割下心頭肉,怎麼可能會沒用?她一定會沒事,喝完之後就一定會好起來。”

“而你,沈知珩,你只能按照朕的要求,去成婚,以後與她老死不相往來!”

說罷,謝雲州便不再顧及沈知珩,徑直走向了姜雪落身邊。

他端起了藥碗,繼續了方才沒喂完的藥。

沈知珩面上激憤難當,他忽然起身,就要到謝雲州跟前去阻止他。

謝雲州的眼神一眯,當即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護駕,快護駕!”

小貴子的聲音尖銳響了起來。

眼疾手快的侍衛們當即將沈知珩按在了地上。

沈知珩武功再高,也經不住十來個侍衛疊在他身上的。

謝雲州冷冷看著地上趴著的人,聲音冷冷道:“既然你不識抬舉,朕便要你親眼看著,朕是怎樣將藥餵給她的。”

“不要,住手啊,陛下,放了她吧,求您不要啊!”

沈知珩大聲喊叫出聲。

他極力掙扎,但是根本被壓的死死的,一絲一毫都不能動彈。

謝雲州不再看他,而是整個人都專注在姜雪落的身上。

他依舊自身後攬住姜雪落,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旁邊,有小貴子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不時還遞上帕子。

謝雲州動作很輕,他眼眸中映著女子一張清純但蒼白無血色的臉。

此時,現場還有旁的宮人、太醫,以及沈知珩在內的一眾人。

但是謝雲州好似誰都看不到,此情此景,他的眼裡只有姜雪落一人。

說來也怪,原本宮女喂她,她都沒什麼反應,甚至連口都沒張的。

但是謝雲州一來,她竟然慢慢張了嘴,那藥也一點點餵了進去。

謝雲州面上一喜,轉而看向沈知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