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算被潑了一頭臉的墨汁,這十六個年頭裡,長孫嫻還是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威脅,一時氣急,渾身發抖,嗓音尖銳地大叫一聲,只要一遇上遺玉的事,她就很難保持冷靜。

“盧小姐,你、你怎麼能這樣?”長孫夕邊拿著帕子踮腳去擦長孫嫻臉上的墨汁,邊扭頭對遺玉不滿道。

遺玉瞥了她一眼,在長孫嫻揮手拍來之前,迅速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