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昏迷了還把凱瑟琳看的這麼牢,這麼緊張她?”

南淺不懂,這對於提圖斯能否早點好起來有什麼關係嗎?

“不知道,我會繼續探查,淺淺,相信我。”

對話到此結束,南淺關閉了光腦,在軟榻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正當她愁眉苦臉之際,魚缸裡爆發出了一陣金色的光芒。

光芒並不刺眼,足夠吸引到南淺,又不至於傷害到她的眼睛。

“桐,你有話和我說嗎?”

桐擺擺尾巴,濺起的水花滴落在南淺手背上,她突然來了些睏意。

“怎麼突然這麼困……桐,我想我得先去睡了,晚安。”

南淺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揉著眼睛走向軟榻,倒頭就睡。

…………

第二天一早,聲稱自己在易感期,不好見外人的前提條件下,墨羽很容易就把南淺留在他身邊陪他。

“對了,我禮物想要給您。”

用過午飯後,墨羽想起了昨天沒送出去的那一份見面禮。

“給。”南淺聞聲抬頭,托盤中的布匹很快就吸引去了她的目光。

透明,但又不完全透明,波光粼粼的一層紗,在夜明珠的光線下,折射出許多不同的色彩。

光澤倒是有點像藍星上的浮光錦。

不過它是紗,會更透一些。

摸上去十分柔軟,比絲綢還光滑的手感。

“這是什麼材質做的?看著有些眼熟。”

墨羽的臉紅了一下,難得有些支支吾吾:“這,這是鮫紗,我昨天蓋著的就不是這個。鮫紗是鮫人一族獨有的,每個雄性在成年禮之前都要學會織鮫紗,日後要選出一匹自己織的最好的送給妻主。”

“我從前上課的時候沒有好好學,所以可能織的不是很好,您,您別嫌棄。”

墨羽期待的看著南淺,她頓時覺得手感極佳的鮫紗變得燙手了起來。

南淺輕咳兩聲:“那個,這既然是雄性鮫人送給妻主的,你應該留著送給你未來的妻主,送我不太好吧。”

墨羽頓時著急起來。

他“砰”的一聲,將托盤重重的放在桌上,眼眶裡迅速有淚水湧出:“您昨天陪我度過了易感期,您就是我此生認定的妻主。您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不想對我負責嗎?”

南淺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

“我,我不知道你們鮫人族的習俗,你昨天也沒說明白……哎,你,你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南淺慌亂的看著門口越來越近的身影。

“南淺閣下,少主,你們還好嗎?”

門口巡邏的侍衛盡職盡責的出聲詢問。

墨羽哭的暫時說不出話,一說話包露餡的。

“沒事,我們在看言情劇,你們去忙吧。”

情急之下,南淺編了一個很拙劣的藉口。

侍衛們又繼續去巡邏了。

但好在,星際也有苦情片,算是糊弄了過去。

南淺暫時小小的鬆了一口氣,但看到哭的抽抽搭搭的墨羽,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墨羽表面上在哭,偷偷瞟了南淺的臉色一眼,心裡就有了主意。

他主動上前,扯了扯南淺的衣袖:“如果您當下實在是不願意負責,那能不能給我一個追求您的機會?也許在未來的相處中,我們會產生感情。”

追求?那也不是不行。

南淺答應了下來。

“淺淺,你在嗎?”

門外,安諾的聲音響起。

“在,進來吧。”

“看我找到什麼新奇的小玩意兒了。”安諾將自己一早上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