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陸茜很開心可以回家了嗎?”

“是的,她已經在做收拾自己的小箱子了。”

好在的一點是,陸琛想方設法地讓陸茜忙個不停,她甚至不知道程長婧失蹤了的訊息,但是他還是把她叫醒了,這樣程長婧就可以告訴她明天可以跟媽媽一起住了。陸琛說要來燕市接她再送她們回去,但程長婧向他保證她會沒事的,並且讓他叫陸茜回去睡覺。

打完電話後,程長婧和張偉峰已經到了警察局。

法官簽署了搜查諾菲公司更多監控錄影的搜查令,張偉峰在崔德霖搜查的時候仔細檢視了幾個小時的錄影帶。

女孩兒們失蹤的那個星期六,林紓澤並沒有離開辦公室,但是在前一天,王迪繞到了大樓的一側,在人行道上等著,她把手機貼在耳邊,看起來很生氣。幾分鐘後,林紓澤明顯很生氣地從後門走了出來。兩人爭論了幾分鐘,最後王迪用手指著林紓澤的臉。不管她說了什麼,都讓他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王迪知道他對我父母做了什麼,因為她丈夫已經全部告訴了她,她可能是要錢來替他保守秘密。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因為照片來質問過他,但是他知道高雅蘭看過那些照片。有了沈躍進知道的訊息和我的照片,他表現得很緊張。你拿到他的財務記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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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從個人儲蓄賬戶裡取了五十萬塊,”張偉峰說,“然後下個月的同一天又取了二十萬。”

“最後王迪的房子還是賣掉了,看來她丈夫給她留下了鉅額債務。”

“諾菲公司的幾個同事說沈躍進很喜歡那些昂貴的東西,還想和林紓澤的風格品味保持一致,他可能有大量的信用卡債務,收債人就找上了王迪。”

“陳光在哪裡?”

“休假中,”張偉峰說,“可能很快就會退休了。”

程長婧還是很生氣陳光不在警察局,他最終還是要面對她的,尤其是當dna驗證結果最終出來的時候。

“除非他還有一個秘密賬戶,否則怎麼可能林紓澤逃跑後沒有取過錢呢,”張偉峰說,“他的銀行賬戶和信用卡都沒有任何消費記錄。”

“林紓澤習慣了舒適奢華的生活,”程長婧說,“我不認為他可以在狼狽的逃亡中堅持很久。”

一個警員把頭探進辦公室門口,說道:“有人要見你,程警官。”

程長婧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著警員走進大廳。

冰敷和阿司匹林緩解了程長婧的頭痛,但是她全身都疼,明天可能會更難受,估計很難從床上爬起來。

當她看到姜辭在踱步時,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可算見到你了,程長婧,”他三大步就穿過大廳,緊緊地擁抱著她,溫柔地問道,“你沒事吧?”

程長婧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點了點頭,姜辭對她的關心撫慰比任何藥物都有用,她肩膀上的緊張感消失了,突然的全身心放鬆,讓她感到筋疲力盡。

“你在這裡做什麼?”

“你真的覺得我收到了那條資訊以後就會乖乖坐在家裡等著答案嗎?你可是失蹤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他撥開她臉頰旁的頭髮,仔細檢查著她的臉,說道,“你的嘴唇怎麼腫了?”

“我後腦勺的腫塊才更嚴重呢,”她說,“輕微腦震盪,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睡意像潮水一樣向她襲來。

程長婧一直睡到將近中午。

她隱約記得她讓姜辭留在酒店陪著她,以及在她疲憊不堪地睡去之前感受到他溫暖的身體緊緊挨著自己。

當程長婧醒來的時候,看到姜辭留在床頭櫃上的紙條時,她內心泛起一陣失望,但是她明白他必須很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