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應該受到比坐牢更重的懲罰(第3/4頁)

裝修現場。

程長婧給他發資訊要地址，這樣在回家之前她就可以去和他道個別，今晚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想法讓她比應該有的反應更加的困擾，但是又能和女兒一起在家裡悠閒地玩耍會補償這一切的失落。

程長婧在警察局門口停下來向崔德霖打招呼，但是由於他昨晚一直在處理檔案，忙到很晚才走，現在還沒回來。

陳光的辦公室門仍然是鎖著的。

程長婧給崔德霖發資訊，告訴他在正式提出指控之前，她想和他還有檢察官坐下來談一談，她打算百分百確定王迪因謀殺孫瑜和湯亭亭而被起訴。

“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程警官。”

她第一次來到燕市時見到的和崔德霖在一起的那個警察同事站在行政辦公桌旁，和值班警察在聊天。

“幹得漂亮。”一陣陣誇獎在耳邊響起。

“謝謝你們，天兒又冷了，你們要注意保暖啊。”

走到外面，程長婧在寒冷的空氣中低下了頭，但當她走向她的車時，她的臉仍然因為寒冷而刺痛，狂風在汽車之間呼嘯，帶來一股濃烈的木質香水的味道。

“林紓澤？”

他坐在她車前的路邊，公然地隱藏著自己，一頂羊毛帽子遮住了他的頭髮和大部分的臉，幾天沒刮的鬍子讓他看起來很憔悴，他用疲憊的眼睛看著她。

“我看到新聞了，全都是我的錯，所有的一切。”林紓澤的語氣卻像沒有悔意。

“確實，因為你而受苦的不僅僅只有我的父母，”程長婧再也忍不住問這個問題了，“是你在我的飲料裡放了搖頭丸嗎？這也就是我昏過去的原因嗎？”

“我只是想看看會發生什麼，”林紓澤說，“我拍了些照片，以為你會醒過來。”

“然後你卻決定叫你的朋友們來找點樂子？”

“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醒來，我發誓我不會讓……”

“你他媽給我閉嘴，你這個可悲的卑鄙小人，我離開聚會以後你為什麼不繼續留在那裡？”

他看向了別處，一滴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下，說道：“你走了以後我吸了一包，我當時氣炸了，憤怒帶走了我的理智，而且那夥人都在嘲笑我。”

可憐的林紓澤和他那脆弱的自尊心。

“你策劃著等著我回家，你是不是要像你準備讓你的朋友們做的那樣來強姦我？”

“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少胡說了，”程長婧說，“你可是林紓澤啊，你有聲譽要維護啊，沒有哪個女孩能在你的朋友面前讓你丟臉以後還能逃脫，所以你從窗戶爬了進去，計劃在我回家的時候突然襲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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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澤憤怒地擦掉臉上的眼淚，吼道：“你爸聽到了我的聲音，他說他要報警！”

“但是你不會讓他這麼做的，”程長婧說，“因為那樣人們就會發現你對我做了些什麼，而且我不是第一個，完美先生可受不了坐牢或者被人指責。”

“我並不完美，而且我告訴過你，我嗑藥了，而且非常生氣，我只是氣得失去了理智。”

她想打他一拳，打掉他臉上戴的面具。

“你本來可以讓我媽媽活著。”

“她認出是我了。”他說。

“你到底為什麼要襲擊她呢？”

“因為她是個多管閒事、話還多的老太婆，從來都不給我機會，”林紓澤厲聲說道，“她滔滔不絕地說什麼我配不上你，接下來我就……”

“襲擊了她，我們從你家裡提取的dna會和從媽媽身上提取的生物證據匹配，然後我們就會找到所有出現在你照片裡的女人。”

“高雅蘭把它們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