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往,終究可以只看著前方一直走下去。

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

他看著言澍,然後點點頭,言澍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好好休息吧。”

說完,言澍走出了船艙。

他獨自坐在床邊,直到夜幕降臨,他才回過神來。

他走到桌邊點亮燭火,然後視線落在依靠床頭的長刀,他不知為何,有些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