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聽著嚇人,可實際上…怎麼說呢,還是自己太弱了,真想進步快一點啊。

隨後,她想了想,問:“你們現在都完全不睡覺了?”

長乘:“打坐就是在睡覺,一個意思,但清醒。”

隨後,又抬起左腕,眼眸低垂,看著腕錶:“按醫院時間來推,你現在是下了夜班,應該是在家裡休息,明天早晨再上班,對麼?”

陸沐炎點點頭:“嗯,對。”

她一時半會兒也不想跟她媽媽說辭職的事兒,等要轉正的時候,或者是什麼適當的時候再說吧,反正不是現在...

長乘:“行,明早我接你,等我訊息哦。”

陸沐炎點點頭,兩人沒再說話,窗外還是在下著雨,這四天都得下雨。

她思緒亂飛著,確實,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事兒,要睡也根本沒睏意,可坐在車裡的這一會兒,倒是開始睡意漸濃,微微的往後靠著,眯起了眼睛。

長乘也是看著窗外,只覺身旁的人沒了動靜,他稍側過頭,看著陸沐炎,早晨的雨是細微著的,她微閉著雙眸,朦朧的車窗上映出她愈發翹挺的鼻尖。

他看著身旁的人兒,心裡開始盤算著:今天已經講的很多了,想來小炎得消化一下,中藥和針灸可以找個時間先停一下,看看離火精石沒有我的中藥,還能不能持續燃燒?還能不能持續讓小炎這麼飛速地瘦著?

想著想著,陸沐炎家附近的公園就到了,大高輕緩地停好了車,等著長乘下一步的指示。

陸沐炎沒睡著,察覺到車停了,微睜開眼:“到了嗎?”

長乘點頭:“困了吧?快回去睡吧,明天見。”

她:“大高師兄,小寬師兄,乘哥再見。”

小寬作勢要下車給她開門,她利索地擺了個手,下車,關門,回家。

她是下車回家了,頭也沒回的走了,可長乘的車卻絲毫沒有啟動的意思,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停著.

車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甚有轉大的傾向,長乘眸內的那一抹堅決,也愈發濃烈。

他微微晃動了下脖子:“以小炎的家為中心點,一條街、一條道路、一條岔路口的…搜!”

坐在一旁的小寬,面帶疑惑:“師父,何不用卦?”

長乘往後靠著,神情裡滿是疲累,緩緩地說:“要是卦上能看到,我不至於費這功夫。”

大高啟動了車子,看著前方眨眨眼,又扶了下圓圓的眼鏡:“我我倒是好奇,什、什麼人的地方,能逃過師、師師父的卦象。”

車子啟動,不徐不疾地開著,雨和著緩緩上升的悶熱,在徐徐的發酵著。愈是臨近中午,這雨天,就愈來愈顯地悶熱。

長乘的心裡也是悶得壓抑:少摯啊少摯,你可讓我一番好找。你那茶館,我要是再找不到,現在做的一切,可就白費了呢…

他是閉著眼睛的,但深深的從那高挺的鼻內,發出濃重的一聲粗氣。

小寬與大高兩人對視一眼,又各自轉過頭去,往窗外探去,眸子裡的神情越發嚴肅,認真。

這邊的陸沐炎已經回到家,陸母平常五點就上班了,今天也一樣,她快速地洗了個澡,換睡衣,躺著,一氣呵成,說:“老白,睡醒後,咱開第一屆人生大會。”

老白好像是回她了,也好像是沒回。不重要,只知道她剛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倒頭睡去,睡得極快。

與此同時的這邊...

下午一點,長乘幾人以陸沐炎的家為中心點,來回的繞了四五遍,基本上每條道都看過,偏僻的拐角內開不進車,也下來親自走過,一無所獲。

“停車。”

在一處居民樓的後門,長乘實在是逛的焦灼,這裡已經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