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只見江晚吟看了看四周,並沒有見到他孃的身影,於是開口問道:“爹,娘呢?”

江楓眠抬頭看了下門口,語氣平淡地說道:“你娘累了,讓她休息一下吧,我們先吃。”

話音剛落,只聽見虞紫鳶惡狠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道:“誰說我累了!”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虞紫鳶一臉怒容地走了進來。看著生氣走進來的妻子,江楓眠沒多大反應,自顧自地拿起筷子便開始吃了起來。虞紫鳶看著這樣冷漠的江楓眠,心中的怒氣愈發旺盛,轉頭對著江晚吟怒道:“這次雲深聽學,你一定要比過那個家僕之子魏無羨,聽到了嗎?”

江楓眠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阿羨現在已經是元嬰期了,阿澄才金丹中期,怎麼可能比得過啊。”

虞紫鳶聽到這話,臉色變得陰沉無比,語氣也越發嚴厲地說道:“誰說我們阿澄比不過一個家僕之子?”

江晚吟看著父母又因為魏無羨吵了起來,心中的恨意愈發濃烈。他暗暗想道:“魏無羨,都是因為你,才害得我的父母又吵架了!你給我等著,等我去了雲深不知處,看我怎麼收拾你!”

飯後,江楓眠將江厭離叫到了書房,神情嚴肅地吩咐道:“阿離啊,阿羨小時候,我一直沒辦法將他帶回蓮花塢,也不清楚他在藍家究竟遭受了什麼樣的苦難,以至於年僅十四歲便已經修成了元嬰境界。此次前往雲深不知處,你務必要讓阿羨跟你一同回到蓮花塢來。我們要好好照料他,畢竟他如今的修為如此高深,對於我們江氏一族來說,無疑是一件極為有利的事情,明白了嗎?”

江厭離微微頷首,表示知曉父親的意思,但她的內心卻有些複雜。一方面,她確實希望能夠與弟弟重逢;另一方面,她也深知江楓眠此舉更多的是出於功利考慮。然而,她還是乖巧地點頭應道:“女兒知道了,父親放心吧。”

江厭離聽了江楓眠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明白父親這樣安排背後的深意,於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下:“爹您放心,我一定會將阿羨平安無事地帶回來!”

江楓眠看著女兒如此懂事乖巧,不禁感到一陣欣慰,他滿意地說道:“好,爹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說罷,江楓眠對著江厭離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眼中滿是對她的信任。與此同時,江晚吟也走進了書房,江楓眠將手中的拜帖遞給了他,語氣充滿鼓勵:“阿澄啊,這次去岐山溫氏聽學,你一定要全力以赴,爭取取得優異的成績,爹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江晚吟雙手接過拜帖,眼神堅定地回答道:“爹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學習,以最優秀的成績從藍氏畢業,不給咱們江家丟臉!”

聽到兒子這番話,江楓眠欣慰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表示讚賞:“好,不愧是我的兒子!不過到了藍氏後,記得要照顧好你姐姐,別讓她受委屈。”

江晚吟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牢記父親的囑託。然而,此時此刻,江楓眠和江厭離卻還沉浸在他們的美好幻想之中,計劃著如何把魏嬰騙到蓮花塢來,讓他心甘情願地成為江晚吟的侍從。

可他們哪裡知道,魏嬰早已和藍湛定了親,而且魏嬰也已經被寫入了藍氏的族譜。更重要的是,魏嬰深知江楓眠夫婦倆就是殺害他父母的兇手,又怎會願意跟隨江厭離回到江家呢?

此刻,雲深不遠處被一層淡淡的雲霧所籠罩,宛如仙境一般神秘而寧靜。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聽學的學子們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逐漸打破了這片寧靜。他們身著各色衣衫,或三五成群結伴而行,或獨自一人匆匆趕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對此次聽學的期待和興奮之情。

就在這一天,雲深不遠處的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只見一名年輕男子正與雲深不遠處的守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