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全部清理了。”五人中一較為年長的手中平放著一白玉羅盤正滴溜溜的旋轉著,看他的修為卻是紫府後期的修士。

左側一人看了一眼遠處;瘦弱的長相;但神情倨傲;輕哼道:“我們快要接近中心區域了,最好現在就吸收了手裡的功德;否則進去了指不定有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發生。”

年長的那位指尖一彈,將靈光收斂的羅盤收起;看向了甘遂;淡淡道:“將你的銘牌;交於楊易。”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剎那間;另外三人的目光也投往在甘遂身上,紫府後期的威壓同時被散發出來;這四個人竟都是紫府後期的修士;其中一人輕咧嘴角,表情散漫的邁出步去,微微揚起下巴,眼神諷刺的看著甘遂。

他一站出來,甘遂的眼神便暗了一暗。

“你的功德應該已有兩百之數了。”年長的那位又發話道,神情平靜,

這五人的氣氛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融洽,反而更有種劍拔弩張的味道,甘遂似乎被他們握住了把柄,一言不發的跟在他們身後,表情冰冷漠然,就算是對方讓他把銘牌交出來,他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掏出了銘牌扔給了面前之人。

很顯然,這四個人是一撥的,而甘遂和他們看似是一個團隊,卻其中暗中有著別樣的齷齪。

見五人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甚至是有一位開始吸收功德,別的幾位都在為對方護法,甘遂被他們排斥在外,更有年長的那位暗暗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蕭清瞧了一會兒,抱胸搖頭道:“他們若不是因臨時結盟所以才如此生硬,到最後,一定會反殺了甘遂。”他說完,不是很能理解的喃喃道:“可這甘遂看起來也不是傻得,怎麼會讓他自己陷入這樣的窘境,四個紫府後期聯合起來,怎麼看也有取他性命的把握,不過也或許他有逃命的辦法。。。。。。。”

照山白的目光從那四人的著裝打扮上掠過,再掃了一眼甘遂,看其雖然面色平靜,但眉宇間被冷意壓下的殺意卻是無比的濃郁,心知眼前此景必與上一世是一般相同。

李楚兒略帶猶豫的說道:“看這身打扮,似乎是金剛門的人。”

“金剛門?”蕭清神情古怪了一瞬,再看那近在咫尺的幾人,似是想笑,又是忍住微微挑眉,“這個門派我似乎聽過,好像是江南的。。。。。。。和甘遂是一個地方。”

照山白忽道:“你仔細看甘遂。”

蕭清一怔,立刻隨著照山白的話將目光投往甘遂面上,便是緩緩眯起眼睛,不太確定的說道:“他們之間似有仇怨,難道反而是這甘遂膽大的打算反地劫殺?”

照山白不說話,算作預設。

李楚兒看了看左右,眼珠子一轉,忽然道:“不如我們幫甘遂殺了他們?”

蕭清看著薄膜外的甘遂,眼神閃爍,隨即微微搖頭,“憑我們幾人怕是困難,況且甘遂有膽量孤身一人,也必定有他的底牌,我們摻活進去反而不好。”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啊?”李楚兒的提議被拒絕,便有些興趣缺缺。

照山白冷冷道:“等天亮。”

天亮之後,這厲鬼便也不會那麼神出鬼沒,更好獵殺一些,眼前這幾人也不會放過白日的時光,必定會離開此處前往中心部位。

李楚兒有些明白,撇撇嘴,轉身往後走去,鋪了一塊毛毯子坐下,搓了搓手,將火霞披風裹好,嘟囔道:“現在已經是冬天,好冷。”

讓她覺得寒冷的其實並不是天氣,而是這瀰漫濃郁的陰氣。

其實就算是蕭清也覺得寒冷,他看了一眼後方蜷縮在毯子上似睡非睡的李楚兒,此時離天亮也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若是隨她睡過去,也真不知道到時候要怎麼叫醒她。

心中想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