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陳嬸,這可太好了!宗上校是特安局的人,找人不費吹灰之力!”

陳嬸吶吶向宗若安表示感謝,然後充滿希翼地看著夏初見,說:“初見,你知道鶯鶯去哪兒了嗎?”

夏初見嘆口氣,說:“昨天下午放學,鶯鶯本來應該跟我一起回家的,可隔壁班有個女生叫住她,讓她跟她一起去‘見世面’。”

祝邦雄回過神,立刻問:“見世面?什麼見世面?”

夏初見說:“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鶯鶯走得急,說是去一個什麼私人會所,那個同學說要……說要……”

她看了祝邦雄一眼,欲言又止。

祝邦雄瞪她:“快說!不然我告你知情不報!”

夏初見:“……”

她冷下臉,撇嘴說:“那我不說了。你女兒鶯鶯已經年滿十八歲,有行動自由。她想去哪兒,關我什麼事?”

“你——!”祝邦雄見狀,習慣性地舉起巴掌,就要扇夏初見。

他在家打女人打習慣了,平時也看不起女人,特別是又喝了酒,自然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夏初見當然不會讓他打著自己。

不過她還來得及躲,宗若安已經一把抓住祝邦雄的胳膊,冷聲說:“還敢襲擊未成年,你是想坐牢?”

宗若安略微動用了一下精神力,祝邦雄兩眼一翻,直接被他的精神力弄暈過去了。

宗若安鬆開手,祝邦雄就跟一堆重物一樣,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陳嬸一臉怯懦的樣子,忙向宗若安求情說:“首長大人,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丈夫吧!他是喝醉了,平時不這樣的……”

“陳嬸!祝先生平時就這樣!哪怕他沒喝醉!”夏初見“義憤填膺”說道。

陳嬸抹了抹眼淚,低頭說:“初見,你只要告訴我,我的鶯鶯,到底去哪兒了?”

夏初見嘆口氣,說:“我確實不是很清楚,鶯鶯只是告訴我,隔壁班的芬苔妮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要帶她去一個叫‘羽’的私人會所。”

“那個人叫芬苔妮?你知道她的聯絡方法嗎?”陳嬸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