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姓毒的,我們不妨看看,我們之間的這個故事,將有怎樣的結局……”

餘悸猶存的顧昆,看到自己頭兒又待再次發難,不得不硬起頭皮上來接應,他雙斧交叉,一步一頓的掩人,顯見是拿鴨子上架,鬥志業已談不到了。

毒魄目不斜視,“祭魂鈞”平握在手,就好像握住了對方的生死,那麼篤定、那麼穩當,給人的感覺,彷彿是他只等著挑地方割肉便行。

常繼成悶不吭聲,身形猝進,鐵爪彈抓毒魄面孔,爪影突起的一剎,又立往下帶,同一時間分刺敵人小腹。

毒魄的鉤刃微晃,這看似平淡的一個動作,卻激起不可思議的狂烈反應,原本凝聚在鐵鋒上的光華忽然暴溢,有若決堤的潮水般向四周卷湧,只一個回合,又將常繼成逼出了老遠!

但是,這一次毒魄不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姓常的朝後退避,他身形暴起,人已流光石火也似搶到常繼成的前方,“祭魂鉤”斜帶,威如雷霆乍現,當胸斬向常某!

鐵爪橫揚,常繼成貫足力道,迎面硬架,鏗鏘一聲金鐵撞響,姓常的倒震兩步,連堅實無此的杆身亦崩開了一個三分深淺的缺口。

毒魄猛然拋肩,“祭魂鉤”由下反往上撅,冷電一抹,正似魔咒!

常繼成大喝一聲,雙手握爪拼命向下壓落,又是一記亢烈的金鐵碰擊聲揚起,姓常的手中鐵爪突斷為二,鉤刃劃腹而過,這位“玄幽座”的“座頭”頓時腸臟迸溢,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道驀加擠迫般噴洩於地!

如此致命的一擊,這等開膛破肚的痛楚,競未能即時將常繼成擊倒,他不僅沒有倒下,反而奮起最後餘力,全身前衝,一頭撲向毒魄懷裡。

這種“迴光返照式”的反噬,帶有令人難以置信的潛能、其勁道與速度,竟更大於尋常之時,毒魄預料未及,倉促間暴縮急退,卻已稍遲半步,對方人爪相偕挺進、直豎的兩隻爪指“噗哧”悶響,前端業已插入他的右胸之內!

毒魄的唇角驟起抽搐,左手隨即翻揮,“砰”的一記沉響,常繼成整個軀體倒仰七尺,更拖得七尺之外地上滿是瘰瘰蠕動的肚腸。

不管自己胸前鮮血冒湧,毒魄飛身長掠,“祭魂鉤”以泰山壓頂之勢劈砍呆烏一般愣在那裡的顧昆,當鉤鋒斬落,顧昆才如夢方覺。怪嚎著貼地翻滾,甚至兩把板斧也丟了一把。

凌空的身形突兀硬生生向後迴轉,毒魄右臂倏化半弧,“祭魂鉤”猝射而出,彎月立幻鍘刃,寒芒閃處、將顧昆的一顆人頭斬出好遠!

左手捂住右胸傷口,毒魄略顯疲憊的走到南宮羽與陳邦搏殺的所在,他站立一旁,好像根本無視於陳邦的存在:

“南宮,你估量著還要多久才能把這個狗雜碎收拾下來?”

銀槍挑戳穿閃,施展若飛,南宮羽暗裡加勁,卻故作輕鬆的回答:

“用不了多少時間,夥計,你沒看見這傢伙已是窘態畢露啦?”

陳邦的“龍舌錐”劈刺翻飛,毫不示弱,他面孔扭曲,形同厲鬼般咆哮:

“我不會讓你們佔了便宜去,哪怕拼得一死,也要找人替我墊背。”

南宮羽出手更快更猛,大寒天裡,居然額頭冒汗,他惡狠狠的罵道:

“操你個老孃,死到臨頭,猶敢大言不慚!你想找人墊背,你放眼看看,面前你這兩個爹,哪一個像是給你墊背的?”

陳邦緊閉口唇,不再說話,他只管全心全意運展他的“龍舌錐”,不放過任何機會的頂抗著南宮羽,動作沉穩老辣,並不慌亂,“玄幽座”當前的敗局,像是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毒魄雙眉微皺,灑去指掌間浸染的鮮血,語氣反倒十分平淡:

“南宮,你看得出你的對手是屬於哪一種的人物麼?這個人決不簡單,不是個輕易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