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絲馬跡。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詩詩的腦海中竟是空白一片。

“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詩詩突然有種想逃的衝動,而顧希堯卻快她一步,沒有絲毫預兆的將她鎖入懷中,低頭便吻住了她。

溫潤的唇片貼上她的,霸道的吸允著。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小巧的舌糾纏挑弄著,他的口中是香醇的酒氣,讓詩詩不自覺的沉迷。吻,由淺至深,逐漸狂熱。他帶著溫度的手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第二個笑恩

吻,由淺至深,逐漸狂熱。他帶著溫度的手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遊走。

詩詩瞪大了雙眼,大腦有片刻的短路。當意識到他對她做什麼時,幾乎是無意識的,揚起手掌……

啪的一聲脆響,讓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高大的身體僵硬在夜色中。

“我……”詩詩顫抖著,握緊手掌緊抓著胸前的領口。“顧希堯,你喝醉了。”

他用手背隨意的抹了下發疼的臉頰,唇角挑起一抹清冷的笑。喝醉?沒有一刻,他如此刻這般清醒。“我是瘋了才會將你當做是她……恩恩,她不會這樣對我。”

一雙墨色瞳眸中,帶著三分不堪,七分狼狽,他轉身,決絕的離開。徒留下詩詩,僵硬的站在原地。被他吻過的唇,依稀帶著幾分刺痛,而掌心更是火辣辣的疼著,連帶著心也痛了。淚珠在清澈的瞳眸中不住的打轉,只是她倔強的不肯哭出來而已。

不記得僵硬的站了多久,等回到賓館的時候,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竟是一夜無眠。她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三年前,當她在醫院中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而腦海中也是空白一片的。

外婆就坐在她的身側,緊握住她的手,慈愛的看著她,對她說,“詩詩,我的外孫女。”

外婆說,她是慕詩詩,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不久,因為出了車禍,暫時失去了記憶。她茫然的點頭,對外婆的話深信不疑。

在顧希堯出現之前,她的生活是如水一般平靜的,而顧希堯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切。

渾渾噩噩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入屋內。詩詩揉了揉痠疼的眼睛,翻身下床。屋內死一般的沉寂,餐桌上擺放著溫熱的牛奶麵包和一疊牛皮紙資料。她走過去,看到牛奶杯下壓著一張湛藍色的便籤——我去開會,別忘了吃早餐。還有,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

詩詩蹙眉,開啟牛皮紙袋,竟然是被他攔截下來的土地批文,所有的手續一應俱全。

她輕嘆,這段莫名奇妙的糾纏,終於可以結束了吧。她與他之間,從此天涯。

詩詩還是乖乖的吃了他留下的早餐,然後獨自乘車回了A市。

陳耀陽發現她一夜未歸,幾乎打爆了她的電話。當她走進辦公室,他坐在沙發上,模樣竟是十分的狼狽,水晶菸灰缸中堆滿了燃盡的菸蒂。

“詩詩,你去哪兒了?”他滿眼血絲,雙手緊握住她肩膀。

“去了趟D市。”詩詩隨意的回了句,將手中的檔案遞到他手中。“土地的事已經結局了,工程應該可以順利動工。”

陳耀陽拿著檔案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昨天詩詩莫名其妙的失蹤,他便派人查了顧希堯的行蹤,說是去省裡開會,呵,怎麼會這麼巧,詩詩也去了D市,今天便將批文帶了回來。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亦或者說,詩詩用什麼換回了土地批文。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的聲音都沙啞了。

詩詩沉默,而沉默便是預設。

“他對你做了什麼?”他的情緒有些失控,握在她肩頭的手掌不由得握緊,詩詩吃痛,眉心緊擰在一處。

“耀陽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