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痛我了。”

“詩詩,你告訴我,是不是顧希堯那個禽獸逼迫你的!”他怒吼了一聲,轉身便衝向門外,大有一副打算與顧希堯拼命的架勢。四年前,他沒有守護好笑恩,如今,他怎能容忍同樣的事,再一次上演。

守護,是的。他的存在,便是守護笑恩。

陳耀陽是華莎從孤兒院領養的孤兒,他名義上是華世集團的特助,實際上卻是笑恩的守護者。整整十年的時間,他看著她從單純天真的少女,成長成冷靜睿智的林氏掌門人,然後,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她。即便,她從不知道他的存在。

是顧希堯的從天而降,打破了平靜的軌跡,他以強硬的方式進入笑恩的生命,佔據了她的身體,也佔據了她的心。

顧希堯是陸戰隊出身,為了避免被他發現,陳耀陽不得不拉開與笑恩的距離,只能遠遠的守望,那一段時光,對他來說,幾乎是黑暗無光的。眼睜睜的看著她為顧希堯淪陷,看著她不要命的給那個男人生孩子,看著她為他哭,為他笑……

直到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他自作主張的將她帶回了A市,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守在她身邊。他不要她再做回林笑恩,他要她是詩詩,永遠都是詩詩。

“耀陽哥,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詩詩快步攔住他,沉聲說著。是啊,除了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真的嗎?”他不可置信的問,身體顫抖的厲害。

詩詩蹙眉,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似乎都與他無關。

“耀陽哥,我們認識多久了?”她突然轉了話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他一臉的不解。

詩詩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又問了句。“可以告訴我,三年前的事嗎?”

陳耀陽的身體微不可聞的顫抖,臉上掛起僵硬的笑。“傻丫頭,那麼久以前的事有什麼好說的。”他拿過檔案,胡亂的翻看著,掩飾著心虛與不安。

詩詩沉默,美目微眯,若有所思。

“你剛從D市回來,一路勞頓,早些回去辛苦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好。”

“嗯。”詩詩淡然的點頭,身體軟軟的靠在真皮沙發上,指尖無力的按著眉心。

陳耀陽心知她對三年前的事起了疑心,也不敢在多問什麼,推門退了出去。

————

另一面,顧希堯從D市出差回來後,情緒一直不高。深夜無眠,他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吸菸,暗夜中,俊朗的五官在薄冷的月光下更顯寂寥。

羅美娟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兒子一臉落寞的靠在沙發上,心口又是一陣悶痛。希堯是沉穩內斂之人,很少將情緒外露,這一次,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臉上再次寫滿了無奈。

“怎麼還不去睡。”她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依舊沒有點燃燈光。不用赤。裸的面對,彼此似乎都會輕鬆一些。

“睡了,又醒了。”他薄唇微動,回了一句。將兩指間即將燃盡的菸蒂熄滅在水晶菸灰缸中。

羅美娟若有似無的嘆了聲,“聽說你帶了個年輕女孩去D市?”雖是詢問,語氣卻是肯定的。並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卻已經讓顧希堯反感。

聽說,自然是聽蘇芸說的。他不屑的輕哼了聲,左側的劍眉高挑。

知子莫若母,她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急忙解釋,卻顯然是越描越黑。“你別亂想,蘇芸不是喜歡亂嚼舌根的女人。”

蘇芸的確是沒有告狀,而是羅美娟無意中撞見她在浴室中抹眼淚。一問才知在D市,顧希堯當著眾人的面與一個女孩曖。昧不清的。這不是公然給蘇芸難看嗎!她是女人,臉皮薄,自然覺得委屈。

“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