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焦紅酥脆的棗紅色光澤,在大理石茶几上顯得格外扎眼。

“是誰說的喝了酒連烤乳豬都會親?”他拉著我坐到沙發上,手腕稍稍用力就把我拽進了他的懷裡,一臉玩味的朝我挑眉:“我想看看,你怎麼個親法。”

“我……就是開個玩笑。”知道江城北記仇,卻沒想到連這麼一句沒心沒肺的話都當真,竟真弄了只烤乳豬過來。

“我可沒當玩笑,我和烤乳豬,你選一個吧。”他仰起頭,將領帶扯松,似乎特別享受看我窘迫的樣子。

我看看他,又看看烤乳豬,親豬顯然比親他要安全的多:“如果我親它,你就不能再生氣了哦。”

江城北神色一凜,見我真的朝茶几伸過去手,一把將我攬了回來,似是懲罰的逼迫我直視他的眸子:“你真是知道怎麼氣我!”

“我沒有氣你。”我解釋,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心跳在手心咚咚作響。

“這麼多天,我不問你也不說,想我了沒?”溫熱的帶著酒香的鼻息撩撥著我的睫毛。

“嗯……”

“嗯什麼?想我了沒?”他繼續追問,放在我腰上的手緊了力道,讓我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想……想了。”他摟的太緊,我的胳膊根本撐不起來,只能環抱著他的脖子,近的幾乎要臉貼著臉。

“哪想?”他微眯了眸子,緊緊盯著我的唇瓣,霸道而危險,好像但凡不滿意我的回答就要將我生吞入腹。

“我……”我哪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答案,心如擂鼓,熱氣一股一股的往臉上衝。

“傻丫頭,就不能說些哄我開心的話?”他不依不饒,呼吸也重了些。

“你……想聽什麼?”我看著他修長脖頸下一跳一跳的血管,腦子裡一團漿糊。

“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說你想吻我。”

“我……我……我肚子疼。”我扯了個謊,慌亂的想要從他身上下來,手忙腳亂間好像碰到了他哪裡,只聽他悶哼一聲,翻身將我壓在沙發裡,俊美無鑄的臉欺了下來。

他極力隱忍著,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讓你說些好聽的怎麼那麼難?”

“對不起。”我服軟,道歉,求放過。

“肚子真疼了?”他微微抬身向下看,手掌順著衣服探了進去,熱掌覆在我的肚臍上。

我真後悔找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身體隨著他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蕩起一陣陣酥麻。

“可能是酒太冰了,現在沒事了。”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抽出來,卻被他反手舉過頭頂控制住。

“沒事的話,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