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生出同樣的感慨來:“這倆小子以前小的時候吧,我還想著什麼時候等他們長大了,就教他們爬樹掏窩,哪知道前幾日我無意之中撞上他們倆在樹上玩,如果不是妞妞指著樹上面叫哥哥,我還不知道他們倆在樹上呢。”

自然,許小寶與武小貝也獲得了一頓竹板炒肉。

最可憐的是,他們的孃親……力氣略大,雖然一再惜力,吃完了竹板炒肉的兩天之內,這倆小子往學堂凳子上坐下去之時,都覺得是種痛苦的煎熬。後來武小貝向先生表示,由於在京城吃不到家裡的飯,他最近在家裡吃的有點撐,坐下去撐的慌,想要站著上課,望先生允准。

老先生還在課堂上表揚了武小貝一番,贊他小小年紀不懶怠,居然願意站著聽課,只是以後在吃食上節制著些就更好了。

許小寶與段大郎段二郎紛紛表示,他們也願效武小貝,在課堂上站著聽課。天氣悶熱,令人昏昏欲睡,還是站著聽課提神。

老先先倒也比較開明,便允許他們站著聽課了。

等下了課,老先生走了之後,高烈傻乎乎問樓大郎:“樓哥哥,站著聽課真的提神嗎?”他方才倒是也想試一試,只是他膽子略小,還是放棄了。

樓大郎冷笑:“這幾個淘小子幹了壞事,恐怕都吃了板子,這是坐下讀書屁股疼,糊弄先生呢,烈可兒可別學他們!”

自從武小貝回來以後,一掃學堂的低迷氣氛,整日糾紛不斷,樓大郎這位大師兄斷官司斷的頭疼,天氣又熱,猜到他們在家吃了竹板炒肉,真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等到晚上沐浴完了,胡嬌挽起袖子來,將倆小子壓在床上給他們屁股上抹藥,只揉的這倆小子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娘……娘我們再也不敢了!”

“還有什麼你們不敢的?”胡嬌冷笑:“前兩日我還聽車伕說你們去馬廄,想要試著騎馬。虧得馬伕過去了,不然萬一被馬踢了呢?你們這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許小寶與武小貝一對難兄難弟又羞又窘,他們都自覺是大男孩子了,還被孃親扒光了按著塗藥,真是疼痛大於難堪。

“娘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胡嬌塗完了,在這倆小子的屁股蛋子上各輕拍了一下,引來這倆小子的小聲抗議,她還特意研究了一下武小貝的小屁股:“不錯不錯,最近倒是肉又長回來了!”想她辛苦餵養了多少年,一被寧王領到長安就立刻瘦了一圈回來,不知道的還當這孩子去遭罪了呢。

武小貝立刻拉過被子蓋了起來,許小寶亦然,兄弟倆難堪的瞧著一臉壞笑的胡嬌,“娘……”

胡嬌輕快的拍手,“我想好了,以後也不怕你們調皮,只消將你們扒光了擦藥,你們若是不覺得丟臉,娘也不介意你們十八歲還給我闖禍!”

兄弟倆眼神裡盡是驚駭……十八歲還被孃親扒光了褲子按在那上藥……真是太丟臉了!

孃親您這招太狠了!

倆孩子的小眼神瞬間就楚楚可憐了下來。

胡嬌摸摸這倆小腦袋:“其實,我也不是不讓你們騎馬,”倆孩子在她這句話裡立刻雙目放光的抬起頭來,就差搖尾巴讚美她英明瞭。

“只是,以後但凡這類危險的事情,必須要做好防護措施!”胡嬌的聲音嚴肅了下來:“你們想一想,若是沒有大人看著,你們被馬踢傷了,是不是要讓我跟你們爹爹傷心?這是不是不孝?”

倆孩子都乖乖低下了頭。看來這次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