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株千年雪蓮瞬間沒了,頓時又怒又驚,心疼的同時又感覺腦裡亂糟糟的。

“沒有用了。”少女眨著眼眸,微微透著惋惜,指著下面,“你看那田大夫,已將那株雪蓮融入到可以去腐生肌的藥粉當中,它現在只對東方舞有用;因為那些藥粉都是治療抓傷的藥,這和胭脂的燒傷用藥是完全不同的。”

東方語這一說,夏雪當下更加心急如焚。

“咳……語姑娘,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讓我下去搶回那株千年雪蓮?現在……現在可怎麼辦?胭脂她——!”

少女眨了眨明亮眼眸,眼底透出三分狡黠,笑眯眯道:“你著急什麼呀,我早看見那田大夫留了一手,才阻止你貿然下去的。”

“待會我們只需要尾隨田大夫,將他藏在身上的雪蓮給順回來就行了。”少女眯起眼眸,目光閃閃裡,自然流露出一股令人驚心的涼意,“至於東方舞,她的臉都已經毀了那麼久,連我都看習慣了,那又何必費心再讓它恢復原貌呢。”

“語丫頭又想到什麼壞點子了?”風昱聞言,立時興趣盎然地湊過頭來。

東方語涼涼白了他一眼,半晌,才磨著牙根,生氣道:“喂,你搞清楚,是她三番四次處心積慮害我在前,我現在即使對她做點什麼,那也是出於道義對她禮尚往來而已,什麼叫我又想到什麼壞點子!”

風昱被她這番歪理反駁得噎了半晌,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只得眯著桃花眼,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了笑,帶著討好味道,恭維:“是是,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總之無論你對東方舞做什麼,那也是她活該得到的報應。”

少女涼涼睨他一眼,閃亮眼睛裡泛出令人心底發寒的笑意。

隨即她從身上掏出幾包藥粉來,然後悠然自得地將其中一些混在一起;再然後,她笑眯眯將那混合的藥粉交到夏雪手裡,幽幽冷笑道:“等夫人與田大夫出去之後,你悄悄將這包東西混到田大夫所調製的藥膏裡。東方舞的容貌麼?”

“嘿嘿……,我擔保她用了這去腐生肌的美容聖品之後,一定會越變越特別。”

夏雪將藥粉攥在手心,用力握了握;她看著東方語無聲點了點頭。

“喂,你這個閒人,不是喜歡湊熱鬧嗎?現在還有一個熱鬧讓你湊呢,你要不要去?”少女將瓦片重新放好,隨即抬眸懶洋洋地看著笑容邪肆的男子,以她一貫的漫不經心淡淡誘惑著風昱。

風昱掠了眼下面的田大夫,桃花眼內微微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讓我湊的熱鬧,我哪有不去之理,現在,咱們是否該換地了?”

東方語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笑嘻嘻道:“現在是你做主的時候,我當然尊重你的決定。”

誰讓她不會這萬惡的輕功,得仰仗這廝的身手呢。

風昱淡淡看她一眼,隨即掠望到別的地方,沒有人看見,他轉開的視線裡卻微微漫出一分歡喜。

即使能與她親密相處這短暫的瞬間,也是好的。

起碼他覺得能與她獨處這短暫的瞬間,心裡也是甜滋滋的。

他垂下勾魂眼眸,靜靜看著少女,半晌,默然無聲的伸出手臂,再度輕摟著少女柔軟腰肢,帶著她往下面而去。

到了地面,東方語與風昱自然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埋伏著,靜候田大夫離府經過。

東方語大概一心專注于田大夫,所以忽略了某人的手一直輕輕擱在她腰部位置,連半寸都沒挪;她更沒有留意到那自命風流倜儻的男子,一張俊臉之上除了掛著標誌性的邪肆笑容之外,還含著淡淡的甜蜜歡喜。

她更沒有注意,男子那輕淺的呼吸一直癢癢拂過她耳後,高挺的鼻樑更幾乎貼近她背後那溫順黛青的秀髮,嗅著髮梢那股淡淡的清香,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