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嗎?”

這……夏凡的腦子飛速運轉,然後脫口而出:“我是不在意,但胖子最近找了個新專案,說好了明年我要投一千萬,這是面子問題。”

紀伊人倒是沒想是夏凡在胡說八道,她想的是夏凡的經濟狀況已經到了一千萬都拿不出來的地步?是不是該讓他沒事不要收集那麼多跑車?

第二天上午,夏凡醒來的時候,紀伊人已經起了,床頭櫃上放了一張有紀伊人簽名的支票。

拿著那張支票夏凡火急火燎的給大洋彼岸的陳青楊打了個電話:“胖子,趕緊的,找個專案給我,需要我投一千萬的那種。”

陳青楊唯一想的就是把手伸進手機裡,把這個大過年不給他沒事找事的小白臉拉出來,丟地上狂踩,最後還必須利用體重來個自由落地,手肋正好落到對方心窩上,會看到血從口裡噴出三尺高的那種。

掛掉夏凡電話後,陳青楊就接到Gino的電話彙報說:“我今天要去見芸芸的爸爸。”陳青楊叮囑他把支票本給帶上。

Gino沒有帶上支票本,因為太厚。他趁著季芸芸對著鏡子全神貫注畫眼線的時候從抽屜裡的支票本上撕下一張空白的,折了幾折,放到了錢包的夾層裡。

季家在小桂山的半腰上,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雕花大鐵門,進去後是大約兩百米的雙車道,兩邊種的都是成片的常青樹,完了才是季家的花園,在花園裡下車,鑰匙交給開門的小弟,走上三級高高的石基,才進了門。

季芸芸的媽媽張鳳欣是那種典型的貴婦作風,無論什麼時候,在季芸芸的記憶裡,她從來就是妝容整齊的樣子,哪怕她在逗弄著自己孫子的時候也一樣。她對Gino很和氣,但她不是Gino的重點,重點是季老爺子。

季老爺子是那種典型的帝王作風,單是坐在那裡就是泰山之勢,這種人是Gino很不喜歡面對的,因為這種人通常別人怎麼說他都不會聽,說了也白說,而且閱歷豐富,見過是花招比你知道的還多,更重要的是,這位老爺子一不高興就喜歡打人。

為此,Gino特別給雷子打了個電話請他看在大家都是助理的份上,務必在場,萬一有什麼意外,也不指望幫多大忙,擋下致命一擊就好。

這樣聽起來真不像是見家長,更像是去對決,但是……

有人見家長需要帶支票本的嗎?!

而事實上,到季家後,一切都還是很不錯的,因為應季芸芸的要求,季堯和駱佳容把他們的兒子季洛給帶過去了,幾個月的小傢伙搶走了所有的關注。氣氛和諧的就好像Gino天天都到這家來吃飯一樣。

吃過飯後,Gino給季老爺子叫進了書房,不要說他叫來救命用的雷子,連季芸芸都被關在了門外。

而Gino走進書房前季芸芸看他那最後一眼……真是Gino前所未見的憂傷,他再次覺得季芸芸這個女人還真是挺不錯的。

然而,季老爺子就不怎麼樣了,季老爺子非常的直接,坐下來後開啟電腦,一分鐘後把顯示器轉了九十度,指著上面的曲線說:“這個股我有五百萬,現在是七塊錢,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它漲到十二塊,我就把芸芸嫁給你。”

Gino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接過滑鼠,貌似很認真的折騰了一番。

其實他只用一眼就知道這是一支死股。理論上來說,季老爺子的股票一直是陳青楊來操作的,那他應該不至於掉進這樣大一個坑裡,可是現在他就是在這樣一個深深的坑底,所以顯而易見的,陳青楊肯定是故意的,那這十之**一定是季堯讓陳青楊乾的。

談判桌上十四條高招之第八條:找折中,縮小分歧。

那麼……Gino也就能理解為什麼陳青楊讓他帶支票本了。他說:“十二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