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線急報。

向菊尚未開口,青籬已経急急將來意言侃侃道來。

“青國使臣來了,有請大凌使者前往青國國都,商議凌國三皇子的交還事情,另外……”

“你那個父親是不是說要下旨直接冊封你太子之位,讓你名正言順継承皇位,所以要你也隨著羽翔一同返回青國﹖”淡淡問道,風行烈右手放到了桌面之上,食指輕巧地與之碰撞,眉間緊鎖,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青籬一愣,苦笑:“行烈還是一般聰明,不錯,我父王此招欲擒故縱倒使得真妙,他一道冊封聖旨就將我的陣腳打亂了不少,讓我們的兵虧了道理,也弄不清他此舉究竟是真是假,我若回去則陷入困境,父皇只要一個廢立就可以重新變天。我若不回去,只怕從此在青國的聲名便會一落千丈。”

倒並非青籬在乎名聲,只是他若要自立為王,便要有個道理,有個道義。像風行烈,秦涵負她在先,她就是造反也造反是逼不得已,尚有可信,但青王這道聖旨一下,如果他再不顧青紅皂白就揮揮進攻,就會擔上殺父謀反之罪,為天下所不容!

這樣的人為,王,恐怕朝中大臣第一個便會不服,青籬畢竟根基不深,若是有一批心腹那麼直接造反也便罷了。但這些朝臣尚不在他拉攏之內,如果他一意孤行,只會起到反面效果。

“他此舉還能有真麼?”風行烈腦袋一陣極不舒服的暈眩,皺眉,卻未怎麼在意.只顧著分析青籬所言,冷笑道:“他若是誠心傳位於你,在你困頓三月內他為什麼接到戰報後一點訊息也沒有?你別告訴我他是個懦弱君王所以需要時間來調劑。我看他根本就是在等待機會!此番他為什麼不選在別的時間,偏偏選在秦王出事的關頭出來說話?我看,他根本就是打定了注意要攪亂天下一池水,好從中得利。至於你,只要一到皇城境內,恐怕就會被他當場拿下。”

那邊一直焦急等待機會的向菊此時才勉強插話:“風王,詳細事情相信妳也知道了,妳畢竟也曽做過大秦的風王。那些百姓也曽是您的臣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大秦吧!”

向菊的語攪得風行烈一陣心煩意亂,腦袋裡的裡維少有的混亂起來,她也想救大秦,可是她風行烈又不是會為了誰就會犧牲自己的濫好人。加上此時她決不願意離開凌羽翔。更不能把他牽涉到尷尬的位置上。這個秦王她是絕對做不得的!秦國的政事,她也決不能碰,否則就真的牽涉到說不清楚了。

可是她淮道能眼睜睜看著天下陷入混亂?她嘴裡雖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是個好人,可她心如明鏡。她放不下天下百姓,放不下萬千生靈。

風行烈諷刺一笑,以前自己總是讓別人陷入兩難的抉擇,卻乷有想到她竟也有這麼一天!心裡焦躁不巳,風行烈踱步站起,咬咬唇,抬頭問藥天霖。

“你能解青蠱之毒嗎?”

藥天霖微微一愣,搖頭道:“解不了。這種奇毒非常特殊,蠱多於毒,若非施毒者對那人恨之入骨是不會使用的。因為這是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蠱毒!”

向菊等人面色一白,其實他們來到此處,還有一大部分就是寄望這位第一神醫藥王能夠解救秦涵。然而此時聽到這天下第一的神醫如継然回覆,希望霎時破碎。藥天霖的話在他們眼裡等同判官,他說沒救了,相信世界上也沒有第二個醫師敢說秦涵有救。

風行烈一震,問得有些古怪:“你死我亡?”

“不錯。”藥天霖眼內閃過一絲精芒:“這青蠱之毒其實是由施蠱者精血養蠱,蠱蟲雙生,一隻連著自己心脈,一隻施放出去,蠱毒被破,那麼施蠱者便會被蠱蟲反噬,和仲蠱者死狀一樣。要解青蠱之毒,只要捉住施毒者將其殺之,蠱毒源頭消失,秦王也就沒事了。只是人海,這個人………”

茫茫人海,這個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