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去尋?向菊等人最後的希望也變成了泡影,只剩下漫天絕望,紛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風行烈。

風行烈聞言後有些愣怔,也不知神遊去了哪裡。

“烈,妳沒事吧?”察覺到風行烈似乎有些不對勁,凌羽翔緊張地走到她身邊,皺著眉伸手去探她額間的溫度,一探之下,卻發現她額間冰冷,身體輕微顫抖,心慌地急了起來,語聲緊張加偣:“烈!妳怎麼了?”

眉間舒緩過來的風行烈急懹對他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我方才不小心走神了,沒有麼大礙。”不顧凌羽翔的情急,她轉而又問藥天霖,語氣有些硬邦邦:“那……你有什麼方法,剋制住他體內的蠱嗎?”

藥天霖看她半響,這才慢吞吞應道:“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藥材都比較怪異名貴,如果能找得出我要的藥材。我倒有辦法可以剋制住他身體中的毒性,只是我也只能延遲他壽命三個月,這段時間他也還能保持清醒。如果你們能在這三個月之內找到給他下蠱的人,或許他命大會活下來也說不定。”

向菊等秦國使臣此時一聽大喜,急忙對藥天霖道:“藥材多少我們都能夠提供,謝謝藥王仗義!”

藥天霖淡淡哼了一聲,一拂袖子:“我也只是看在行烈的面子上,否則你以為我願管秦涵死活?”他說得雖然極為不給面子,卻也是實情,藥王的名字江湖上出了名的性格古怪,不把王候將相放在眼內,只隨心而為之。

向菊等人卻是不敢反駁。他能有辦法讓秦涵多活一天,他就是讓他們叫他祖宗,他也只能照叫不誤。前前後後恭敬地遞上紙筆,輕聲索要藥方去了。

風行烈喘了口氣,心頭突地跳的厲害,也不知道為何。竟然伝會忽然便如此心慌難受,胃中一陣陣翻攪,整個人渾身泛起一股難受感。幾欲作嘔。她心驚地強行壓下不適,強撐著想要上前一步去詢問青籬朝中佈局是否妥善。卻發現,整個眼前的場景都在轉動起來。

她一陣駭然,心頭更為慌張,眼前的人影突地就變得模糊,整個陷入冷冷之中,難受得很,每寸肌膚都好似遁入了冰窖。就像是被埋在雪地裡。這恐懼愈發叫她心顫,呼吸粗重紊亂,只聽到耳邊幾聲驚呼,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地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行烈!”遠處的藥天霖見她神色不對,此見她跌倒,面色大變,一聲呼喊就欲上前伸手,另一個人卻快了他一步。

風行烈身旁的凌羽翔一直注意著她的臉色。她的面色愈發蒼白,讓他心驚,只是這裡人多,不方便他細細詢問。他想著散了之後再問她究竟如何,沒想到她竟會突地就那樣便暈倒!她衣衫紛落的那一霎那,凌羽翔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像是壓下一塊沉重的大石,吊在半空之中,驚惶著無法落地。

“烈!” 凌羽翔慌亂地叫喚著,他的預感難道真的成真了?

她的臉色怎麼會蒼白如此?她的呼吸怎會虛弱成這樣?她的身溫這麼冰冷。凌羽翔滿心疼痛難言,不知道她怎麼突然變變成了這副模樣,天知道她一點生氣也沒有的模樣他看了有多心疼!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情願此時此刻,躺下的人是他而不是風行烈!

“行烈!”青籬和奚隨風也是雙雙一陣驚呼,飛撲過來。四個男人圍著風行烈,不讓其它任何人靠近。

風行烈緊閉著雙眸,整個人被凌羽翔抱在懷裡,好像完失去了生氣。

“藥兄,你快看看她是怎麼了!” 凌羽翔雖然焦急不巳,可卻不得不鎮靜下來。強忍著焦急,捉住藥天霖便道。

藥天霖不待他說,早巳搭上她的手腕,青著臉強自冷靜地探脈。他先是皺,後是驚駭,臉色愈發青黑,最後整個臉色全無。

“她……沒什麼大礙……”

凌羽翔三人被他這樣的面色嚇得不輕,聽到這句不禁一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