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觀的!他滿懷信心。

一晃又是十幾天過去,這一日他突然發現在北方不遠處有一道大體東西走向的鐵絲網,鐵絲網的那邊草長勢極好。他不明白為什麼在這裡平白卻扯了這道護欄,他在這道護欄邊連續放了幾天牧,仔細觀察過了,那邊沒人,即便那裡地有所屬,主人也可能是數年數月不來料理,依他在野外奔波這幾年的經驗覺來那是根本無人踏跡的地方。他想:弄個鐵絲做什麼,那邊的草長的那麼茂盛,卻無人去用?豈不白白浪費?若是過去也無人攆,真來攆時再過來也不遲,他一天天閒來又沒有什麼事,於是就慢慢的修理那護欄,那護欄治得極是結實,虧的他有寶刀在手,費了他不小的力氣才將其整開。反正有的是工夫,那口子被他扯的極大,約半里地開外。順著大豁口他將羊群趕進去,圈內的草長的極好,時日不長他的羊就恢復的膘肥體壯。

此時氣溫已是不低,遠處熱浪翻滾,整個草原都似在晃動。溫度既升草場更是繁茂,貪吃的羊兒散佈開來急急啃著青草,花間鏡忘卻了一切煩惱,似是又回到了童年,漫無目的拍馬飛馳於青草之上,浴著清風甚是愜意。正在高興間忽然馬兒一聲長嘯鬢毛盡皆豎起,甚是焦躁不安,急急欲奔。花間鏡大奇,慌慌勒住韁繩定睛朝馬兒驚恐的方向望去,且見那裡是黃土沖天,遠遠從地平線上捲來大片灰煙,像是翻雲潑墨滾來大海的狂潮,洶湧疾湃。由遠及近震天動地的嚎叫聲令人聽來毛骨悚然。天啊!哪兒來了那麼一大群狗?很快花間鏡意識到那不是狗而是狼!風疾雷速,轉眼間凌亂的灰毛,血一樣的大嘴已被花間鏡看的清清。見了此景花間鏡的魂兒差點沒給嚇飛,趕緊撥轉馬頭拍馬快逃。就在剛才一遲鈍之間有些特快的狼已追到馬後,花間鏡雖然驚懼但方寸並沒亂,他在飛奔的馬背上回身輪大鞭對準跑在最前做勢撲上的大灰狼迎頭抽去。長鞭快若閃電,眼見著那頭大灰狼被削倒,緊跟著又絆倒幾個。隨後趕到的狼群似是什麼事也未發生一般從那幾頭狼身上踩過,像是過了幾個小土堆波浪起伏追了來。

花間鏡不敢懈怠,邊猛用鞭杆抽打馬屁股催馬快跑,邊向後觀看,這時已有一隻狼張著大嘴呲著獠牙向馬腿咬來,花間鏡上護其身下還要護其馬,他眼明手快甩大鞭向那頭可惡的狼頭抽去,說來也巧雖是一鞭將那狼給撂倒了,但鞭稍卻緊緊纏住了那畜牲的脖子,後面的狼跟了上來,就有不少踩住了這隻。這無異於在地上釘了個橛子,登時他被拽了個仰面朝天,差點點將他從馬上拖了下來,鞭子再好也不敢保留,兩手快撒,身子已飛旋於空中,幸虧了馬蹬緊緊扣住他的雙腳,要不然早成了群狼的爭扯之物。這個急剎車不僅是對他,對馬也起作用,拽的馬在原地亂蹬幾下,就在這稍稍一頓的工夫已有一狼高高躍起向他面門撲下,那時那景奇險無比。人急智生,花間鏡確為好漢,右手已從腰間掣出“斫天斷理”刀順勢向上撩去恰把那頭狼的狼頭斬下大股的鮮血噴出,噴了馬滿滿兩後腳,要不是馬向前這麼一躥,這些血那會分毫不遺的全部酒的花間鏡的臉上。花間鏡兩眼看的真切,狼屍體一落地立馬變作一堆白骨,那些隨後趕到的狼猛的將其撕扯而光。

花間鏡捨得花錢,所乘騎的這匹馬是匹良駒,方才是由於猛然間受過度驚嚇腿有些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