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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舉動必須立刻行動,他們極有可能會對幕府將軍殿下動手,日向守殿的任務就與即將發生的事件有很深的關係……”
明智光秀沒有蠢到去詢問他怎麼知道三好三人眾就有異動,早在十幾年前就流傳著一則傳說,說是鎮守府大將軍足利義時配下有一支神秘忍軍,這群人個個身手了得神出鬼沒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據說他們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能夠斬妖除怪為關東公方平定東國立下許多功績。
以明智光秀的豐富學識和智慧閱歷,當然不信這幫忍者能有這麼神通廣大的本領,不信不代表他會懷疑被足利義時器重過的武士有多少本事,起碼服部保長那一手神出鬼沒的本領就不是正常武士所能做到的。
“……去歲平島公方足利義維中風癱瘓,時值三好修理殿彌留之際,三好三人眾第一次聯絡平島公方企圖行不軌之事。因三好家內外紛亂人心不定而暫時作罷。今年八月三好家少家督上洛成功拜領上一字改名三好義繼。松永久秀接觸三好三人眾密談三次內容不得而知,三好政康前往阿波國平島御所接觸平島公方家次期限家督足利義親,具體交談內容不明……”
服部保長的嘴巴像轟鳴不停的鐵炮,一大通記錄劈哩啪啦的一氣呵成的念出來,其語速迅疾讓明智光秀乍舌不已,明智光秀聽的眉頭越皺越緊,直到這通話念完才低聲說道:“這三好家是真要對幕府將軍殿下行廢立之舉,難道他不知道公方殿下是幕府的支援著嗎?”
“不得而知。以手中的情報無法直接判斷真相,或許害怕或許不害怕只在一念之間。”服部保長淡回了句模稜兩可的話。
明智光秀抱著雙臂在庭院裡來回踱步,嘴裡還喃喃說道:“按道理三好三人眾應該謹慎剋制,按道理以公方殿下的強盛,畿內群豪應該束手待斃,按道理以東海道的局勢,織田彈正殿應該放棄松平家康……可是這些道理為什麼一個都沒達成呢?”
“按道理日向守殿拜領朝廷賜予的従五位下日向守,得到幕府將軍殿下的器重和提拔,應該一心一意的為幕府效忠,按道理公方殿下領受幕府的封許……”服部保長本想奚落明智光秀的思想太天真幼稚。只是不小心說道犯忌諱的話題就連忙閉上自己的嘴巴,繼續說下去就會說道足利義時。
明智光秀也很明智的閉上嘴巴。他也知道許多東西不是按道理就能解釋清楚的,低嘆一聲道:“按道理幕府公方殿是徵夷大將軍是天下共主,應該被天下群雄無條件的擁戴,可這一切從沒發生過,按道理京都大內裡的當今天皇是萬世一系的至高者,應該讓被天下黎民共同擁戴,這種事情也從未發生,如果講道理就有用就沒有我們用太刀殺人的武士了,讓公卿們講道理講死天下的武士便是。”
關東足利家那麼強,還要被各種強加於身上的名份影響著束縛著,就因為他是幕府名門處在幕府體系裡最接近頂層的存在,足利義時的每一言每一行都會被人過度解釋成若干種含義,有些解釋與他所要表達的本意背道而馳,這就是名望加深帶來的不利影響。
織田信長是關東足利家的盟友,依然決心捨棄姻親盟友的關係保持絕對獨立,並且不斷的向東海道以及靠近畿內的一側動手,在三河國惹出大亂子的松平家康被收留也顯示出織田信長的戰略思維在不斷變換著,從側面說明此人的野心和決斷並非簡單的趨利避害所能左右,至於足利義時與織田信長的盟友關係到底有多穩固,恐怕只有兩個當事人才會心知肚明。
三好三人眾以及松永久秀的情況想來也相差不大,可以確定的是三好三人眾綁在一起也抵不過一個三好義賢,松永久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