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堪做一國之主?即使做了一國之主,又如何讓百官及天下萬民臣服?”

常御史站住來道:“王上今日的旨意縱然驚世駭俗,但辰王此刻的行為卻是打著正義的旗號犯上作亂,謀權篡位,為天裡所不容,為後世唾罵。”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但接收到辰王異常冷冽的眼神之後,連忙噤聲。

南宮曄斜覷了常御史與古予舒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傲聲道:“天下,有能者居之。謀權篡位又如何?本王根本不在乎後人如何說道。”

眾人一驚,想不到這謀權篡位之逆行都能被辰王做的如此坦然,好不隱晦。看來他今日定然是已經胸有成竹,封國變天在所難免。

南宮傲不怒反笑道:“王弟莫不是在做夢?!王位是孤的,江山是孤的,美人是孤的,你憑什麼在此對孤發號施令,就憑這殿外的一千多人?哈……你別忘了,你的護國軍精銳之師都已經到了邊關,這京都城除了你這一千將士,也就剩下些老弱殘兵,在孤的三萬禁衛軍面前,這一千人又算得了什麼!縱使你手下的這些將軍如何會打仗,沒有士兵,我倒看看,你們要如何調兵遣將。”

南宮曄一雙鳳目之內精光閃爍,重重的冷哼一聲,帶著諷刺道:“你以為找個名目將護國軍派往邊關,我便無計可施,只能俯首稱臣?可笑!我原就沒有打算動用大軍,就這一千人,對付你,足夠,說不定,根本就用不上他們。別忘了,你的三萬禁衛軍也被調離了京都城,此刻正被泰徵用你所看不起的老弱殘兵困在城外。”

南宮傲一驚,皺了皺眉,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眸光一閃,沉聲笑道:“是嗎?你我們就看看們到底是你棋高一著,還是孤更勝一籌。”

說罷對著空中一揮手,大殿中空寂的房梁之上立刻有幾十個黑衣人縱身一躍而下,帶著黑暗中冷冽的氣息,充斥了大殿的周圍,衣塊在房樑上揚起的浮土飄飛於空,彷彿催命的符咒,無所不在。這幾十人從如此高的地方落在冷硬的金磚之上,竟不曾發出半點聲響,可見這些人輕功之高,定然身手不凡。一柄柄利劍的鋒芒直指南宮曄及他身旁的長風,將其團團圍住,而他們的首領西雷則護在南宮傲的身前。

南宮曄望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並不感到以外,只嗤笑道:“就憑他們?”

南宮傲自龍椅上站起身,以絕高的姿態俯視著大殿之下的眾人,輕慢道:“單憑他們,自然是不行,但你可以轉頭2看看大殿之外,那些令你胸有成竹引以為籌碼之人。”

眾人回頭,只見殿外方才還氣勢逼人的一千多名將士,此刻各個面現驚惶之色,有好事之人,連忙走到門口一看,卻見四周的屋脊之上突然出現的訓練有素的弓箭手,密不透風的圍了整整三排,將這大殿外場地之中的一千多然變成了甕中之鱉,而這些弓箭手,赫然就是被辰王稱為困在城外的禁衛軍。只見搭弦之箭帶著蓄勢待發的氣勢,只等一聲令下 ,便能將那圍困之人盡數殲滅。

南宮煌曄面色驚變,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道:“這……不可能!”

話音剛落,便見到泰徵滿面愧色走進大殿,低眸垂首,不敢望向南宮曄的眼睛,只聽“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面前,俯身湃倒,萬分愧疚道:“泰徵……對不起王爺,願憑王爺發落。”

南宮曄緊皺著眉,眸光含痛,那是一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後的沉痛。“泰徵,你……竟然背叛本王!這麼多年來,本王可曾虧待過你?”

泰徵荏苒伏地,無奈的痛聲道:“王爺待泰徵恩重如山,若沒有當年的王爺,便沒有今日的泰徵。”

南宮曄沉聲喝道:“那這是為什麼?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背叛本王?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令你甘願背信棄義,罔顧你我曾同生入死之情誼?”

望著南宮曄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