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因為那泉水的緣故麼?”

邪主輕輕的點頭:“是。”

新晨又說:“如果你一直都是這樣,就不會喜歡上婧兒,而傷了兔兒的心了。現在的你,是愛著兔兒的吧?”

邪主又輕輕的撫摸兔兒的頭髮,他告訴新晨:“我和奕恆,終歸不是一個人。”頓了頓他又說:“可是我不能同時佔有兩個女孩,那會傷了她們的心。”

新晨笑了笑說道:“所以我願意為了我的妹妹,和你打一次。”

邪主點頭認可:“樂意奉陪。”

兩人走到院落中間,風吹過落葉,也吹起兩人的衣角,吹亂兩人的髮絲。新晨從袖口解下下自己的池鷺羽毛所製成的魔線,纏在手上。

“請等一下。”邪主轉身走到竹林下,他將自己的邪黑刃喚出,而是沒有讓邪氣纏繞手中,他輕輕的扒開鬆軟的泥土,將平放進去,然後用手推著泥土,將邪黑刃埋葬,這是他最後一次使用了,這把刀,奪去了多少人的生命,蠶食了他太多的情緒,讓他變得喜歡上了殺戮,讓他變得沒有感情。那麼這裡便是邪黑刃的墳塋,可卻不是佑邪主的終點。

他站在一根已經枯萎的竹子前,手掌平著一揮,竹子被一道無形的利刃懶腰截斷,在竹子倒下前便將它抓在了手裡。他拿著剛剛切斷的枯竹,重新站在新晨面前。

空間中安靜的只有風吹過竹葉的莎莎聲,新晨將那支纏繞了魔線的手向後一甩,月亮刃在手中銀光燦燦。

佑邪主緩緩閉上了眼睛。

“來吧。。。”

☆、111

厄里斯古堡的早晨。

當陽光翻山越嶺,到達厄里斯古堡,穿過六扇光潔的落地窗灑進室內,地毯上的花紋也像是活了過來。

楨宮咲翻身望著身邊的珺妮微,清秀的面容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美麗,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想必是昨夜又哭過了。

今天是舞會結束後的第二天,楨宮咲在珺妮微的挽留下留宿在了厄婉歷,兩個人像姐妹一樣睡在一起。

楨宮咲不想驚醒妮微,自己起身走到穿衣鏡前,珺妮微昨天晚上已經將楨宮咲的換洗衣服整理好放在穿衣鏡前,妮微總是這麼細心,楨宮咲拿起衣服,洗的乾淨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昨晚睡前接下的魔線現在正纏在手腕上,看到楨宮咲已經起床,聽話的將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整理好了每一個細節,最後重新回頭她原有的位置,給她紮上了一個利索的馬尾辮。

“你醒了?”聽到身後有人叫她,楨宮咲回過頭,看到珺妮微側身躺在床上,眯著眼睛正望著她。

“看你沒有醒,又不忍心叫你。”楨宮咲說道。

妮微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楨宮咲的身邊,楨宮咲看看自己換下的睡衣和穿在珺妮微身上的那件,妮微身上的那件舊了好多,想必是洗過很多次已經泛黃了,宮咲問她:“為什麼不換一件。”

妮微淡淡一笑:“衣服還是穿舊一點的舒服不是麼?”

宮咲還是一臉擔心的問:“偽殿對你不好麼?”

妮微連忙擺手:“怎麼會,如果對我不好我也不會睡在這麼大一個房間裡了。”

宮咲這才點點頭,妮微走到鏡子前,將魔線輕輕抿在嘴邊,就像小女孩帶頭繩前要先整理頭髮所以咬住頭繩的動作一樣。她沒有使用魔線,而是自己一點一點穿上自己的衣服。最後才用魔線芯把頭髮綁成了一個可愛的丸子頭。

“為什麼不用魔線芯?”宮咲看著好奇,印象中連佑都會使用魔線去穿衣服了,妮微不應該不會。

妮微整理了一下換下的衣服,疊好放進櫥子裡,她告訴宮咲:“魔線用的久了,就會忘記要怎麼穿了,以前都是幫佑先生穿上衣服。現在他不在身邊,我怕我會忘記,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