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頌道:“張揚,我知道這件事給你出難題了,可是我實在沒有更好的選擇,我透過海龍和海心談過,也就是你那邊她還願意考慮考慮。這次你權當幫我一個忙,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張大官人嘴咧得跟褲衩似的,只差沒叫常書記萬歲了,嘴上顯得勉為其難道:“常書記,您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哪能不答應呢,讓海心來吧,我給她安排一些清閒的工作,權當來這邊散散心度度假,把東江的事情忘掉,常書記,我還得說一句,我覺著她和秦清之間沒那種事兒。”

常頌嘆了口氣道:“知女莫若父,我看得出她對秦清的感情很深,要不然她們都這麼大了,條件都這麼好,為什麼都不願意和男孩交往?就算沒這回事,繼續這麼下去也不是好事,防患於未然吧。”常頌壓根就沒想到真正該防得是電話那頭的傢伙。

張大官人因為常書記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感到慚愧,臉都羞紅了,慚愧啊!不過這貨的想法和別人不一樣,慚愧歸慚愧,如果讓他對常海心放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大官人心中暗暗對自己道:“我一定要善待我的女人,不能讓她們為我受這麼多的委屈。”

合上電話,張大官人宛如打了一支強心劑,精神抖擻的大步向前走,此時一個女孩騎著腳踏車從他身邊經過,隨後響起一陣摩托車的聲音。

一輛踏板摩托車擦著張揚的身體衝了過去,張揚被嚇了一跳,怒道:“怎麼開車的你?”

踏板摩托車上坐著兩個人,他們頭也沒回,經過那個騎腳踏車女孩的時候,忽然一把將女孩掛在車把上的手袋給搶了過去,那女孩猝不及防,被他們拖拽之後失去平衡,連人帶車重重摔倒在地上,她尖叫道:“搶劫啊!”

張大官人一看這還了得,他一直聽說濱海的治安差,可來到濱海之後都是聽說,沒有親眼目睹,這次搶劫案就發生在他的眼前,是可忍孰不可忍,張大官人一躬身從地上拾起半塊紅磚,這也多虧了濱海混亂的城區面貌,要不然也不能隨地就能夠撿到建築垃圾。

張大官人揚起手臂,那塊紅磚就從他手裡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摩托車的後輪上,蓬!地一聲巨響,摩托車的後胎因為承受不住紅磚的衝擊力而爆裂,車手失去了控制,摩托車一歪滑到一邊撞在隔離帶上,兩名歹徒先後飛出去摔倒在地面上,不過兩人應該都沒受重傷,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了,他們非但沒有逃走,反而朝著張揚的方向衝了上來。

因為他們戴著頭盔所以看不清他們的面貌,其中一人手中握著一把雪亮的匕首,咬牙切齒道:“小,***活膩歪了?”他揮動匕首向張揚的肚紮了過去,張大官人看到這歹徒出手就想傷人,剛還打算手下留情的念頭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把抓住那歹徒的手腕,反手一擰,喀嚓一聲,那歹徒的腕骨被他立時擰斷,張揚奪過他的匕首,看都不看回手紮了出去,捅在從側方想要襲擊自己的那名歹徒的大腿上,兩名歹徒慘叫著躺倒在地上,張大官人冷笑著搖了搖頭,從地面上拾起沾滿泥土的手袋,拍了拍向那摔倒在地上的女孩走去。

那女孩摔的不輕,直到現在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寫滿惶恐之色,她先被打劫,接著又看到眼前的血腥場面,不免感到有些害怕,可當她看清張揚的面貌時,驚喜道:“張書記!怎麼是您?”。。閣

第九百二十七章【此消彼長】(上)

張大官人這會兒也認出,被打劫的這位女孩是縣委招待所的耿明明。張揚道:“耿明明?”

耿明明點了點頭,驚魂未定道:“謝謝張書記。”

張揚看到她仍然沒有起來,躬下身去,關切道:“你有沒有受傷?”

耿明明皺了皺眉頭道:“可能摔倒時腳扭到了!”

張揚蹲了下去,檢查了一下她的足踝,看到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