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將墨鏡往下壓一壓,低頭探究的看了他幾眼,也沒有見過這人啊?怎麼說出的沙拉醬佐料跟自己的原料這麼相近呢?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畢竟好東西誰都要用上一些的,這也只能算是巧合罷了。

他見麥子差異的眼神,微微轉頭,呵呵的笑,伸出手客氣的介紹道:“你好,我叫莫樵。”

這名字有點耳熟?麥子稍許疑惑,也伸出手禮貌性的握握手,“你好,我叫麥子。”

“呵呵……我認識你。”莫樵竟然很熱絡的靠近了些麥子,這種沒事搭訕的人,麥子見得多了,連忙將身體向一邊躲了躲,冷冰冰地擠出一抹苦笑,“呵呵,我不認識你。”

麥子轉頭接著看向看臺上,麥喬生的作品正在接受稽核,看來反響不錯,其中有位評委豎起大拇指,看來是很看好麥喬生的作品。

“哦我想起來了,最後一位調味料是獨活。”莫樵自來熟地扒拉下麥子的胳膊,問道:“你們家往沙拉醬裡面放獨活幹嘛?”麥子猛地轉過頭,用手捂住他的口,低聲的哼道:“你要死啊說話這麼大聲,獨活怎麼了?還有人往沙拉醬裡面放罌粟呢,你管得著麼你?。”

“嗯。”莫樵連忙點點頭,低聲解釋:“放什麼倒是無所謂,只要味道好對身體無害就行。”莫樵沒心沒肺的笑。

這傢伙太奇怪了,怎麼可能知道自家沙拉醬的秘方呢?麥子越想越不對勁,一把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領,很不善地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家沙拉醬的秘方?”要知道麥子這兩年可是今非昔比,為了防身也是為了保護重要的親人,曾學過散打,武術,少林功夫,還得到了武當派憎至師傅的真傳,雖然說不上是打敗天下無敵手,但是十幾個小蔥小蒜小****,她還真就不當回事。

莫樵見她臉色不善,害怕的身體向後靠,尷尬的笑著,從身後拿出來一瓶子沙拉醬,“不好意思,剛才在這椅子上發現的,就嚐了一口。”

“糟糕”麥子猛敲腦袋,自己這是什麼記性,怎麼把自家的沙拉醬隨意亂放,怪不得他能準確無誤的說出來,原來沙拉醬就在他身邊放著呢麥子很不好意思的放開他白淨的衣領,幫他扶平褶皺,歉意滿滿的賠笑,“真是對不住了。”

“沒事”莫樵很侃快地擺擺手,眼神卻更加肆無忌憚,似要看透她一般,麥子不自在地收攏下衣領,心想這傢伙不是****吧?這眼神想似要吃人一般。

“姑娘不要誤會,我不是****。”莫樵竟然脫口而出,嚇得麥子一個沒有坐穩,一頭倒了過去,尷尬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驚愕地看著莫樵,“你會通心術啊,怎麼知道我想什麼?”

莫樵搖搖頭,“不會。”

“那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麥子疑惑地問。

“你的眼神告訴我的。”莫樵很認真地看著麥子,問道:“我說麥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莫樵的話讓麥子很是疑惑,自己認識他嗎?從他大眾化的臉上,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眼熟,但是卻沒有一絲記憶摻雜在裡面,只能說他長得太過普通,若是用心看,也只能說這嘴巴倒是長的蠻好看的。

“唉你看我這個記性。”莫樵自顧自的拿出一張銀色半邊面具放在臉上,“這回你認識我了嗎?”

“哦”麥子手指點著面具。

“認識了?”莫樵無比興奮地問。

麥子搖搖頭,“還是不認識。”

莫樵終於忍不住提醒:“你還記得夏河人民二院後院的那個幫助過你的人嗎?”

這口吻怎麼感覺再問,你還記得大明湖畔那個夏雨荷嗎?麥子不由得打個寒顫,搖搖頭“人民二院我倒是知道,但是你,我還是不記得。”

“哎呀……你怎麼記不住了呢”莫樵一拍大腿,痛心疾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