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此處,許砂見簡靜也動容,忙又趁熱打鐵道:“爺,您就算不為我想,不看太太面子,也得看在四妹妹受那般委屈還想著顧忌爺的面子份上撤了那思過的令,讓四妹妹回北院住?!”

說到後面,許砂眼眶也有淚出。成親兩載,簡靜一直都知道許砂是外柔內剛的人,凡事盡心盡力,縱使難辦,也絕不輕易示弱,今兒還是第一次見她哭,想來是真讓她難堪了。

簡靜心頭一疼,將其攬進懷裡,輕輕為她擦淚,軟了語氣道:“都依你,明日就讓她回前院,在讓人去庫房選些好東西給她,以後府上再有人狗眼看人低,你也別惱,直接辦了就是……好了,你也莫哭了,仔細壞了眼睛。”

許砂偎在簡靜懷裡,默默低泣不語,只到簡靜又說了幾句夫妻情話,這才止住淚水。

——很顯然,這是個演技派。

在女人對付男人的手段上,許砂讓所有女人上了一堂終身受用的一課,長流的淚容易免疫,不長流的淚那才是對男人的秒殺技。

☆、13013

雖然簡靜的思過令撤銷,但他自始至終沒來看過許墨,更別提親自接許墨回前院。由此可見簡靜對許墨這個長相不怎麼出眾的姨娘,是多麼地冷待遇。想來當初若不是許墨圓房就懷了孩子,他那晚之後怕是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沒孩子的醜女人,和有孩子的醜女人,簡靜給予的態度,讓許墨很是反感。也幸好簡靜沒來看她,真要來了,她都怕自己忍不住想翻白眼。

在冷院思過的命令撤銷那日,許砂想是心裡有愧,親自來冷院讓許墨回前院,還住原先的北院。

說是二爺同意的。

她說這話的感覺,像是簡靜給了莫大的恩賜。可對許墨來說,簡靜同不同意和她沒幹系,她並不想回前院,更不稀罕那個屬於小妾身份的北院:“姐姐,這搬來搬去太麻煩,我在這裡住的挺習慣的,不想搬。”

“你是不是在怪姐姐沒早日求二爺讓你回去?”許砂暗下眼簾,這次飯菜風波雖然是內部解決,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許府遲早會知道,許墨若是不回前院住,她這個當親姐姐的侯府二奶奶還能安然回孃家嗎?!

“姐姐千萬別這說,我只是看著前院總不自覺想起那日丟了孩子回來的情景,心裡難受,並不是怪姐姐的意思。現在這裡住也好,院子還比北院大,我挺喜歡的。”為了能不搬回前院住,許墨裝著很哀傷的垂下頭,像是又想起那日情景。

許砂雖然瞧不見她此刻的表情,可聽聲音也知她難受,便把搬前院的事暫且擱下,讓人把簡靜送的東西給搬了進來。

東西很多,許墨悄悄掃了兩眼,都有些晃到眼睛。

“你現在既然不想搬回前院,那就等你心情好些再說。這些東西都是二爺給的,你看看還缺什麼,我再讓人給備些過來,冷院不比前院,要是有什麼不適,可要和我說,我雖然給不起你太多東西,吃穿用度還是能做主的。”許砂拉過許墨的手握著,語重心長的說。

許墨本就沒和許砂見過幾次面,自然沒多少姐妹情意,對於她如此親暱的舉動,怎麼都覺得不自在,想抽手,可又怕她起疑,便強忍著道:“姐姐放心,有事我會讓小玉去和你說的。”

許砂聽了許墨的保證,接著又說道:“自從大娘來府上看過你,基本隔些日子就傳信問我你怎麼樣,你若得了空閒,也回去看看她,報個平安。”

“姐姐放心,我知道了。”對於回許府這個提議,許墨顯然只有點頭答應的份。

但她這個口頭上的保證好似並沒讓許砂放心,她又說道:“下月初是太太生日,她想趁著大爺也在府,辦個家宴熱鬧熱鬧,這事二爺交給了我,所以近來都會很忙,不然就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好跟大娘為你報個平安,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