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給她服用了安神丸。”

許砂喝了兩年趙氏送的避孕茶,竟然還懷上了,許墨頗為驚訝,但細想想,上次喝茶的時候,好像聽說許砂有兩個月沒喝那菊花茶,芹紫草這東西,雖然能避孕,但停止服用兩三週後還是能正常受孕的,許砂應該就是趁此懷上的。

許墨進府兩年一直無所出,如今總算懷上,自是讓人歡喜,不過許墨想起今兒剛一屍兩命的紅玉,下意識扶了下額頭,一個私生的都不放過,趙氏更不可能放過許砂肚子裡這個嫡子了。

想到趙氏的手段,許墨破覺得為難,雖然她和許砂也沒多深感情,但是要她眼睜睜看著趙氏對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出手,她是萬萬做不到,她的良心也不允許她袖手旁觀。

“這事……先別說出去。”許墨想了想,決定先給瞞下。

司徒越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他診斷出許砂懷了身孕並沒說出去,“瞞著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得先說明,二奶奶身子不行,懷胎中的婦人最忌諱服不明成分的藥,更何況她食了毒,雖然是少量,但還是有些滲進了脾胃。這種情況下,她能解毒其實是老天眷顧,若是再出現這種情況,或是別的什麼,大人孩子都不好保全。”

許墨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微擰下眉道:“我懂你的意思,等二爺回來,我便去同他說姐姐身子不好,無法繼續管事,希望另找人。當然,最好二爺能交權讓我來管。”

她話雖然這樣說,卻也知道沒可能。先不說趙氏對她懷恨在心,沒可能讓她亂來,就說林氏錢氏,前者向來爭強好勝,難得許砂倒下,她自是想迎風而上,斷然沒可能把這掌權侯府的好機會讓給一個排在她後面的姨娘的。

再說錢氏,她是趙氏的人,孃家又是商戶大家,對管理定是在行。若是不按尊卑老幼選人管理侯府後宅,錢氏得票數絕對能甩許墨一條街。

“這事……其實二爺不一定做得了主,太太一句男人莫摻合後宅就能把他堵回去。”司徒越來府上一年多,已經很瞭解趙氏對侯府,對簡靜的影響力。

許墨當然也知道,那日許砂能順利接掌後宅,其實是因為太子的話,要不是他拉出陛下來說事,趙氏絕沒可能那麼幹脆交權的。

“爭取讓三姨娘來管吧。”司徒越很聰明,見許墨一臉的為難,便猜到她在顧忌什麼。低頭略想了想,然後提了個較為折中的法子。

許墨揉了揉額跡,“也只能如此了。不過等府上管理後宅的人敲定,你就尋個由頭讓姐姐去別院養病吧,府上人多嘴雜,難保不會被查出什麼。”

司徒越覺得她這話在理,剛要應下,就見簡靜走了過來,忙把到嘴止住。

簡靜臉色不怎麼好看,估計是還沒在紅玉的事裡緩過勁來。他先去看了看許砂,然後才向司徒越問病因。許墨遞了個眼色過去,司徒越會意,“是食物中毒,想是食物搭配出了問題。毒我雖然解了,可還是殘留了些在脾胃,我正在想法子清理,要得兩兩日才能有結果。不過二奶奶已經沒大事,最遲明天便能醒來,二爺不用擔心。”

簡靜聽說又是食物的原因,氣的直接讓人將廚房的人全部攆出府。許墨安靜的當背景布,對於簡靜的暴躁和發怒,她沒發表意見,或者該說,她並不想發表意見。

不管簡靜知道不知道真相,他都已經潛意識選擇不追究。

許墨看了眼床上安靜躺著的女人,再想想前身和紅玉,突然覺得,簡靜才是最該死的!

這個想法很惡毒,但比起那些死去的人,再毒都是簡靜該得的。

隔日,許砂醒來,許墨把昨天的事和她細說了後,為了保住孩子,許砂也贊成瞞下懷孕之事,然後尋個由頭去別院養病。其實許砂在接管侯府後,都還有心和趙氏算算避孕的賬,但知道自己昨兒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