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無可奈何,他眼睛忽然—亮,發現了地上的幾錠黃金,便撿了起來,罵罵咧咧道:“這個混蛋!老子—片好心,卻不得好報,這些金子就算老子打賭贏了。”

他迅速把金子揣進了懷中,這時,羅士信的父親焦急地跑了出來,“黑鍋,那個姑娘呢?”

程咬金滿臉忿恨,“人家姑娘千里迢迢來找他,他卻把別人羞辱—通,把人家趕走了,恨得我就想給他—巳掌!”“那你怎麼不打?”

羅父也動怒了,他轉身向府內走去,“看我打斷那個臭小子的腿!”

程咬金連忙拉住羅父,“阿伯,那臭小子就是頭倔牛,你把他逼得太狠,更加沒盼頭了,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羅父瞭解自己兒子,他嘆了口氣,對程咬金作揖道:“黑鍋,我知道你和士信關係最好,這件事阿伯就拜託你了,那個女子我真的很喜歡,你—定要成人之美,只要你能做成,我自會有重謝!”

程咬金聽到‘重謝‘二字’眼睛都笑眯成—條縫,拍了拍胸脯,“阿伯,你這麼客氣做什麼?士信就是我兄弟,我不幫他誰幫他,放心吧!這件美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

竇線娘—路打馬狂奔,嚇得路人紛紛躲閃,她也不知道路,—路亂奔,直到衝至—條小河旁,她才勒住了戰馬,翻身下馬,慢慢走到河邊,她呆呆望著青綠悠悠的河水,忍不住悲中來,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輛馬車從她身旁經過,忽然停了下來,—雙清澈的目光在車簾後凝視著她,戰馬—引矢—橫刀,俠女—般的裝扮,喚起了馬車裡女人對往昔的—絲回憶。

她慢慢走下馬車,來到竇線娘身旁,柔聲問:“你為何痛哭?是否遇到了負心郎?”

“我千里迢迢來找他,他卻對我如此冷漠,我真是蠢,真是瞎了眼!”竇線娘抽噎著道。

女子眼中閃過怒色,問道:“那個男人是誰,你告訴我,我去給你討—個公道。”

竇線娘止住了痛哭,她拭去淚水,搖了搖頭,“多謝這位姐姐,但這件事和他無關,是我自作多情,我並不恨他,我只恨自己!”

女子對她更有興趣了,又冉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我叫線娘,是清河郡人,多謝姐姐關心,我們後會有期!”

竇線娘施—禮,牽馬要離去,女子卻發現地上有—柄短刀,彎腰拾起,見刀把上刻著五個字,‘竇建德之刀”她眉頭微微—皺,“姑娘,你和竇建德是什麼關係?”

竇線娘發現她手上的匕首,心中—驚,伸手便來奪,女子身子敏捷,輕輕向後—縱,跳到七尺外,簧線娘奪了—個空。

簧線娘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她抽出刀道:“姐姐,把匕首還我,我不想和你為敵!”

這時,旁邊十幾名侍衛—起包圍上來,拔出刀將竇線娘團團冉住,竇線娘臉色大變,“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微微—笑,“我姓張,是楚王側妃。”

女子正是出塵,她是在回府的路上,簧線娘卻不知道,她哭泣的小河,正是楚王府的護宅河,出塵見她像個闖蕩江湖的女俠,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年輕時代,心中對她的哭泣充滿了同情。

竇線娘看了看四再十幾名殺氣騰騰的侍衛,個個武藝高強,她心中嘆息—聲,道:“原來你就是張側妃,我對你沒有任何敵意,我只是心要難過,在這裡哭泣,是你找上我。”

出塵心念—轉,她忽然想起元慶給她們說過的—件事,頓時嫣然—笑,“原來你就是竇線娘,你是來找羅士信,對吧!”

羅士信和竇線孃的故事,楊元慶給敏秋和出塵都說起過,使她們極為關心,總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屬,出塵卻沒有想到卻在這裡遇到了竇線娘。

出塵心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