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灌了藥,好容易止住了血,丫鬟們一盆盆清水端進去,一盆盆血水端出來,看得段隨雲眼皮不停地跳。直到此時,方知情深。

原以為,對她,自己還是存了些掠奪的心思的,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人和事物只能屬於自己,可是當自身安危受到威脅時,亦可毫不猶豫放棄。

可是三日前在城樓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了。

即便她齒間的粗針已經刺進了肌膚,他還是不捨得放手,本來做戲可以做得更真實些,但由於他一陣晃神,幾乎錯失良機,還是不捨得她受傷害,將她甩上城樓,那個位置也是他反覆計算了十數遍計算好了的,鋪著厚達三尺的棉絮,周圍還有人守衛,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