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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惡人先告狀!合著幾天幾夜不回家的人是她不成?
遺玉壓下蹭蹭往上冒的火氣,仰頭衝他飛快一咧嘴,假笑道:“哪有的事,今日事多,忙得很,阿生在外頭沒?我叫他進來為你更衣。”
忍住、忍住,再過半個時辰就開宴了,不能這會兒同他吵,等宴罷再好好同他算賬。
說完她便去推他手臂,推了兩下沒能將他推開,乾脆放棄這頭,腳一挪,從他另一邊繞過,這回倒沒被他伸手攔下,而是直接被他從背後攔腰抱住,左肩上一沉,耳朵一熱,便覺得他呼吸湊近,聲音貼了上來:“說吧,你又鬧什麼彆扭。”
原來他連她在氣什麼都不知道,看來這幾天幾夜不回家在他眼裡根本就算不上個事兒,虧得她每晚為他睡不著,像個傻子一樣!
遺玉側頭躲開他快要貼到耳朵上的聲音,渾身僵硬道:“你快放開我,客人馬上就來了,弄亂衣裳我還要再收拾一遍。”
李泰勒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像是沒聽見她的話,埋頭在細長的頸子裡蹭了蹭,同他所用薰香一樣卻又略有不同的清香讓他著迷,光滑細膩的面板引誘著他的神徑,只憑氣味便能將他撩撥起來,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喉頭一緊,便膩著她的脖子舔吻,一手摸索著向上,欲去褪她肩頭的衣料。
正是情、欲開始失控的時候,手背上突然多了一點涼意,他驀然回神,停下動作,這才發現懷裡的嬌軀正輕輕抖瑟著,他連忙將人轉過來,強硬地托起她下巴,被她眼角的淚光刺痛了眼睛。
“怎麼了?”他皺眉掩飾無措,不知她為何連平常的親近不願意了。
遺玉難受,不願開口,她總不能告訴李泰,自己是想起前幾天在藥房裡,他也是像這樣,說要就要,完全不看時辰場合,一副等著趕緊完事走人的態度,那感覺像她不是他妻子,而是、是樓裡的姑娘。
“主子,漢王爺同楚王爺到了,正在前樓候您。”阿生的聲音隔著兩道門傳進屋裡。
“讓他們等著!”李泰冷聲一斥,門外便沒了聲音。
遺玉被他這罕見的嗓音驚到,只當他是在惱她,胸口愈發悶痛,推開他的手,扭頭拿手指沾了沾眼角的溼氣,低聲道:“我幫你更衣。”
李泰盯著她閃避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木然收回視線,抿著唇線鬆開她腰上的大手,由著她逃一樣後退開,去衣架上拿取衣物,一語不發地配合她抬手換上紫袍玉帶。
等到坐在銅鏡前挽髻時,他才抬起眼從鏡裡望她,碧眼裡掠過一抹歉色,似是莫可奈何。
第219章 園中秘
今日是李泰二十三歲生辰,前來赴宴的客人攜親帶眷有三百餘,不算文學館的諸位文士,最次也是要官居六品以上才有與宴資格,但是像長孫無忌和房喬這樣的身份,為了避嫌,收到宴貼,也只會派子女或是正室前來應景。
今晚筵席佈置著實精妙,就在紫雲樓二樓的宴廳,二百桌滿座,桌上吃食,鹹甜香酥搭配均勻,酒水香濃,樂聲嫋嫋,放眼望去便是樓外一片璀璨的江景燈火。
各邊各角擺放的火盆薰的人身暖洋洋的,卻有春夜的清暖之感。
皇子們,除了太子未至,就連年幼的十皇子李治都有同城陽一起到場,李元昌同李元嘉雖是李泰長輩,可年紀相仿,也都有赴宴,公主們,長樂抱病缺席,除了遠嫁的都來湊熱鬧。
遺玉同李泰同座在上席,背後一字擺著十六扇高頭四季山水錦屏,殿上隨處空懸的八寶玲瓏塔燈,映照著這一對夫妻錦衣玉顏,恍若天人,但在這觥籌交錯的酒宴上,卻隱隱有種置身事外的之感。
李寬和李恪隔著丈遠同李泰聊著《坤元錄》書稿一事,遺玉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應對著另一頭女賓的攀談。
然客人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