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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臉上就烏雲密佈了。
“公主慎言,”遺玉對這種自說自括的人很是無奈,沒心情繼續同她攪合,便不客氣道:“你同誰交好是你的事,與我何干,莫再來擾我清靜,請公主回吧告辭。”
“你、你竟敢這麼同本宮說話,信不信我再不來找你了!”
任憑高陽在背後叫囂,遺玉頭也不回地領著丫鬟回後院去了,即便沒有當初的種種過節,單是脾性,她也不可能同高陽化敵為友。
那日提醒她遠著長孫夕點兒,已是她仁至義盡,換了是長樂或長孫夕,這麼個傻大姐送上門來,怕不利用到報廢都不會罷休。
十八日至,三公主在洛陽待了四個月,因著宮宴才在幾天前回京。
宴會辦在晚上,遺玉得到訊息,就在宴前一日將禮品送去昭華府,遺玉白日閒下來,就派人去請了盧景姍過府說話。
有關盧俊行軍一事,遺玉被李泰說通後就讓李泰想法子寄了一封快信到揚州,緊趕慢趕,還是沒能趕得上盧俊離開,盧氏的回信九月底從寄來一封,出乎遺玉意料,信上大半都是在勸慰她,盧氏顯然比她想得開。
遺玉拿著這封信給李泰時候還口酸道。“要不是路途遙遠,我都要懷疑你先同我娘透過氣兒了。”
李泰不置可否,也是到很久以後,遺玉才知道李泰早在他們還在揚州辦事時候,就同盧氏提過盧俊的前程,思慮不可謂不周全。
遺玉和盧景姍坐在小花園的花廊上餵魚,起先是聊的平陽公主壽辰,又在盧景姍的好奇追問下,遺玉大致說了程小鳳的婚事,姑侄兩個交換些耳聞,秋光正好,賞賞水裡成群結隊遊樂的錦鯉,倒也自得其樂。
“程家小姐年紀不小,是該嫁人了,再耽擱下去,可要讓閒話傳的更難聽,也幸那位齊大人是個光棍子,沒的婆家給她受氣。”盧景姍往池子裡丟了一把魚食,爭得一群魚躍。
遺玉搖頭笑道,“就小鳳姐的脾氣,怕是有了婆家,也她給人氣受。”
“這還是孃家有權勢打緊,要換了——”盧景姍順口溜了一句出來,話到一半,便覺在遺玉面前說這個不妥,尷尬在那裡。
遺玉心竅玲瓏,就知她在介意自己,反而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關鍵還是要看嫁的是否良人,您瞧我現在過的不也挺好麼。”
這是大實話,從四月至十月,成婚半年,李泰待她好,那是明眼見的。
盧景姍被她說樂了,眉開眼笑道,“知道啦,數你有福氣,我同你娘哪個都比不過你。”
遺玉被她瞧的有些臊了,忙道:“姑母可別這麼說,姑丈對你不也是極好的。”
盧景姍笑容滯了滯,輕嘆一口氣,側目看向池子,輕聲道,“你哪知我的難處。”
遺玉耳尖聽到,若換了別人,她一定不多過問人傢俬事,可這是她嫡親的長輩,便關心地問了一句:“姑母有什麼煩心事,不妨同我講講,就是幫不上忙,說出來也好過悶在心裡。”
許是今日暖和,身邊的人又是個知心可談的,丫鬟們都不在跟前,盧景姍話匣子一開啟,便止不住:“唉,我出嫁那會兒,有你祖父在,想當然婆家不敢怠慢我,可好景不長,我這肚子不爭氣,整整兩年都沒有半點音信,你姑丈待我極好,可他身是獨子,架不住傳宗接代的擔子,我縱千般不願,還是幫他收了兩個屋裡人,想著等日後有了孩子,抱到我膝下養也一樣。”
“後來朝中變故,兩家人就跟著你祖父去了南方,我同你姑丈依舊無子,婆母大約是覺得那幾個暖床的心裡懼我才無能育後,便做主給你姑丈納了兩房妾室,有了身份她們也能放寬心生養,我當時是想著,等抱了孩子再把人打發到別院去,免得她們爭頭。”
“哪想這麼一去好多年,仍是沒有半點喜訊,藥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