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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意長孫夕那樣的小姑娘,咳咳,有些奇怪。”
盧智皮笑肉不笑地道:“嗯,是有些奇怪,不過這也是傳聞,許是魏王有什麼原因,不想娶那兩位小姐做側妃,這才拉了人做擋箭牌。
他將“擋箭牌”三字咬的極重,遺玉點點頭,“還是這麼說合理一些。”儘管兩王爭女的八卦很誘人,但秉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她還是更傾向於可能性大的說法。盧智又瞥了她一下,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兩人回到家中時,已經入夜,盧氏坐在客廳裡等他們,兄妹倆將在車上想好的藉口同盧氏一講,她便應了,催著兩人去洗簌後,自己則去給他們收拾東西。
半夜,遺玉確定屋門從裡面關好之後,就將漆黑扁盒從鏡子後面摸索出來,踮著腳回到床上,將床邊的燭臺點燃,從枕頭下面摸出幾隻瓷瓶來,將扁盒中的藥種其中兩樣,各取了四顆分別放進瓷瓶裡。
又從床下的藤箱翻出一隻原先用來裝首飾的不怎麼起眼的盒子,將兩隻裝藥的瓶子,一隻裝進了稀釋血液的瓶子,還有一隻放了消毒過的銀針的瓶子,整齊地擺放進去,最後收在床尾丅行囊中用兩身衣裳仔細壓蓋好,將扁盒重新放在銅鏡後面。
製作夢魘的解毒藥,有兩位藥材最為關鍵,一名不見草,生在群山之中,最是陰暗潮溼的山窟洞穴之內,一名寄夢荷,生長在泥濘之中,是荷花的一類變種,體型嬌小,萬難得一。不見草是梳洗按摩頭部時候所用藥汁的主藥,寄夢荷是內服湯藥的主藥,這兩種藥草再彩繡絹帛上都有詳細的用法記錄,李泰的病情只需各兩株即可,但為了以防萬一,她就多帶了些。
第一四八章 秘宅
昨夜遺玉睡的有些晚,早起同盧氏道別後,坐上馬車就開始犯困,一路昏昏沉沉地到了魏王府後門,下車被秋風一吹,才算精神些。
早有管事的在後門等候,見他們過來,遞了封信箋模樣的東西給盧智,就將遺玉一個人帶進去,跟著這管事的穿過幾條小徑並一處花園,她被安置在一間客廳裡等候。
沒多久,阿生就尋了過來,遺玉將昨晚寫好的解毒藥方給他,又將那畫著躺椅式梳洗的工具圖紙給他講了講,他雖對上面的東西表示出驚訝,卻也沒有多問,在遺玉講解請楚後.他就離開了。
遺玉一人坐在客廳裡喝著茶水,心裡有些納悶,她人都來了,按說就算不給她安排個院子,那也該找間廂房讓她歇下吧,怎麼就把她往這一丟,就沒人管了。
大概又等候半個時辰,她打了不下十幾個給欠,精神又蔫了下去,到了最後,她就一手緊緊摟著懷裡的小包,一手撐在扶手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李泰走進來,看見的正是這副景象,眼光微閃之後並沒叫醒她,而是靜靜地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雙目輕闔。
兩人在客廳裡待了至少一刻鐘,遺玉才揉著眼晴直起腰來,一個哈欠打到一半,看見對面的人時,忍不住“啊”地輕叫了一聲,脫口而出:
“你怎麼大白天的就跑出來了!”
這句話剛說完,她就連忙捂住了嘴巴,一對勾玉眼對上那雙青碧眼眸,一邊懊惱自己口不擇言,一邊因為李泰這晴天白日地就敢睜著眼晴亂跑而亂感氣悶,這人是真不要命了還是怎麼,見他這氣定神閒的模樣,她都要懷疑夢魘是否真的如同絹帛上描述的那般可怕了!
這麼想著她已經起身向他行過禮,李泰顯然沒有在意她剛才的話,示意她坐下後,就問道:“那梳洗的工具,是你想出來的。”
光是閉上眼,一層薄薄的眼皮並不能阻擋什麼.夢魘仍舊會起作用,而且見光時間越長,晚上噩夢也就越久越清晰,遺玉不信李泰對此沒有發覺,但他仍然這樣我行我素的,她便暗自誹腑他在這個把月裡,大概巳經被折磨地麻木了。
事實當然是